的山路,开了好一会儿,才道:“那不能代表什么。”
说完了又觉得自己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气愤地拍了下方向盘,皱紧了眉。
卓稚望向她,目光直接又纯粹,黎秦越光是用眼角余光看着,都觉得跟火上浇油似的。
卓稚足足停了能有半分钟,时间焦灼得能把热糖拉出丝来,才终于道:“起码代表了姐姐你挺满意我的服务的,不是吗?”
靠靠靠,黎秦越简直想用脑袋哐哐哐地撞大墙。
理智让她明白卓稚说的是保镖服务,但猥琐的欲念就是偏偏要扭曲进黄暴的漩涡里。
昨晚卓稚走后,她一个人在那张大床上足足解决了三次才完事,一旦勾起了回忆,觉得踩油门的脚都是软的。
“你闭嘴。”黎秦越咬牙切齿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