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母给他脱掉鞋,盖上被子,坐在床边。 脖子上的绳子歪过来,玉佩斜斜地坠在上面,贴着一片莹白如玉的肌肤,忽然透出几分血红。 修母帮儿子把脸上的头发拂去,胸腔里像有什么东西,酸酸胀胀,呼之欲出。 眼前这个小子,就算再傻,再笨,再缺心眼,那也是自己的儿子啊,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他和修丞,几乎是她生命的全部。 修翎张了张嘴,小声呓语什么。 修母以为他又要提顾隐,无奈地蹙起眉。 却听他说:“妈,馄饨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