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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宁冷笑一声。
如果是在过去,她这个手段或许还有点用处,可惜,她过去刷的那些小手段早就已经被父亲察觉,她还想用这种手段计谋来对付自己,就真的是太小儿科了。
果然,听了郑休宁的话,郑安宴非但没有说话,反而是想起了郑休宁过去做的种种事情。
他不自觉地皱起眉头,眼底深处划过一抹失望和厌恶。
这样的心性,这样的手段,这样的不顾手足之情,这样的忘恩负义,也不怪乎景宁这段日子不亲近她,如这般的毒蛇,若是亲近了,那岂不是被算计的连骨头也不剩?
郑安宴这般想着,随后听到景宁带着点诧异的声音传来——
“原来这是妹妹新用的胭脂,可是这味道怎么怪怪的,非但没有清香,反而有点刺鼻呢?”
刺鼻?
他心中一动,忽然挥手。
距离郑休宁最近的一个护卫,便直接抓过郑休宁的一截袖子,将其割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冒犯的举动,让郑休宁脸色大变,尤其是还有一把锋利的刀在自己跟前晃动,更是让她尖叫一声,狠狠踹上去:“混账,你做什么?”
那护卫只是将手中的袖子交到郑安宴手中。
郑安宴道:“大夫,请您仔细闻一闻,这上面是什么味道?”
原来怒气勃勃的郑休宁,再听见郑安宴这句话之后,忽然整个身子一僵,脸色比起之前那个护卫割袖子的时候还要苍白,简直可以说是如同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