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禁足的吗?”景宁问。
“不是,不全是。”蓝夭本想直接否认,却想到,万一爷爷早在发现自己和陈止的事情后就猜到现在的时局,所以才提前把自己禁足的呢?这个也是有可能得。
“我给陈止绣的香囊被爷爷看见了。”
“香囊?”
看见自己的好姐妹们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蓝夭撇撇嘴,“怎么,不可以啊?”
“看不出来吗?夭夭,你绣工怎样啊?”萧鸢调侃道。
“拿出来让我们参考参考。”景宁笑道。
“参考?景宁,你该不会要给我哥绣一个吧?”萧鸢眼睛猛的一亮,这事如果让自己哥哥知道了,没准他会开心的发疯呢。
景宁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心情好了就给他绣。”
“好了好了,夭夭,快把你的香囊拿来。”景宁连忙转移话题。
蓝夭起身,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已经绣好的香囊。主要的颜色为白色,只是上面绣满了似火一般的红梅,红梅是清冷的,可是蓝夭绣的红梅不知为何却看着很是妖艳。
妖艳的梅花,一如那个妖艳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