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46(2 / 4)

,就搞出了一场前所未有的血案,刺激大发了,导致“内存”一时之间卡顿了。

所以在小皇帝听闻了应全的“事迹”把他要到身边的时候,他真的是张懵懵懂懂的白纸。

跟初生幼鸟一样,亦步亦趋地跟着小皇帝。

第一次见到傅宗书的时候,还不是单独见的,而是跟着诸葛正我和庞太师一起见的。

这都是先皇留给小皇帝的托孤之臣,就算小皇帝年幼尚不能亲政,也有教导辅佐之职,隔三差五就要进宫给小皇帝讲解朝政。

一般都是分着来的,赶上那天是要商量祭祀的大事,所以就一起来了。

应全本来就是个直觉异常灵敏的野兽派,初见傅宗书,瞧着这人风度翩翩,对着年幼的小皇帝也是言语神态都恭敬地挑不出毛病。

可应全就是觉得这人假的很。

不仅假,还危险。

那时候应全还是个没出新手村的萌新,演技不好,身上的戾气又还收敛不干净,遇到危机本能地就有反应。

幸好他那时地位不高,站得远,又赶上诸葛正我和庞太师也来了,他便算是逃过一劫。

但傅宗书没忘了这事儿,他不能容忍皇帝身边有对自己怀有恶意的人在。

那时候宫里乱糟糟的,什么人都有,应全还是被找了出来,明里暗里地好多人对他使绊子,要他的命。

还是小皇帝出手,救了他。

先皇也不是什么都没留给小皇帝的,除了诸葛正我操练的禁军之外,还有一支完全只听皇帝一个人指挥的暗卫。

问过应全的意思之后,小皇帝就把他交给暗卫的头子去训练了。

那是应全“职业生涯”的重要转折点。

后来他也知道了,前任暗卫头子早在知道他反过来把要切了自己的太监给切了的时候就看上他了,只是小皇帝一直都没舍得给,好不容易到手之后还不往死里训(zhe)练(mo)。

不过那货都已经退休被他撵去海边儿卖咸鱼了,也就无所谓了。

反正,应全打那以后就给傅宗书另开了一个小本本记账。

按照他记仇的程度,傅宗书干出来的那些事儿别说是砍头了,就是五马分尸也不够平账的。

诸葛正我和傅宗书擅长的领域毕竟不同,也没有傅宗书的多年经营,影响力远不及他。而庞太师又一向和稀泥,相较于和傅宗书争权夺势,更乐意明哲保身窝在家里养孩子,顶多暗地里偏向小皇帝。

一时之间几乎无人能压住傅宗书的气焰。

最嚣张的时候,傅宗书的门生故吏遍布大半朝堂,颇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架势。

直到小皇帝有了些实力,应全也成功出师,借着宫内有人欲谋害皇帝的借口大肆血腥清洗了一番,这才算是敲山震虎,让傅宗书为探知深浅而稍微安分了一些。

可也就是一些,傅宗书的野心是不会消失的。

退一万步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就算傅宗书自己想要不干了,他身边聚集的那些人都会推着他继续干的。

何况,应全和柴永焌都知道,傅宗书是不可能放弃对皇位的渴望的。

如果说应全是巴不得傅宗书倒霉的话,那柴永焌对傅宗书便是恨了。

因为傅宗书,他爹临死前差点儿闭不上眼睛。

柴永焌才是最想把傅宗书千刀万剐的那个。

可是他得先对得起老柴家几代人坐下来的这个天下,对得起天下的百姓。

也只有先把自己的皇位坐稳了,他才能尽情地跟傅宗书算账。

为此柴永焌一直隐忍积蓄着自己的力量,十年磨一剑。

终于可以出鞘染血,他自然比谁都兴奋。

应全正是知道这一点,才故意抓着这个机会离开,放任柴永焌一个人去面对他期待已久的这个对决。

如今看来这的确是个正确的决定。

柴永焌一手揽在应全腰上。

两个人都是才不可描述地泡完澡之后光光溜溜的状态,肌肤相亲,任何细微的变化都十分明显。

应全放松全身倚在柴永焌身上,整个人都被熏得热烘烘的,腰上的大手揽得很用力,还在微微的颤抖。

应全把手伸过去,十指交叉,握住,甜甜美美地笑了一下,复又仰头听柴永焌讲那天发生的事儿。

年根儿底下事情多容易乱,宫里也是一样。

要准备一系列新年的祭祀、庆典、酒宴,几乎整个宫廷的人都动起来,是一年之中最忙的时候,也是最容易抓到空子的时候。

傅宗书已经尽力了。

若无意外,他并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起事,时机还未到。

他早都埋好了伏笔,只等落实下去,哪怕再给他半年或者三个月的时间,他就能从容地将那个觊觎已久的位置占为己有。

奈何变故频生,一步步将傅宗书逼到了不得不动的地步。

杀手集团被破不过是最后一根稻草,迫使涉事的那些傅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