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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芸小姐。”
杜婉君朝那人凝睇万福。齐芸望着她有些惊讶。
“婉君小姐。”
“刚刚听了齐芸小姐的话,如醍醐灌顶,大梦初醒。人有三六九等贵贱之分,是为真理。”
“婉君小姐也这般觉得?没想到咱俩想法一致。”
“不过......我觉得所谓贵贱不在于衣着家世,而在于自身品德。当众辱骂轻视他人者,就算家世再好,也比不上一个烟柳之地知书达理的姑娘。”
“......”
“更何况,你又如何知道别人出身烟柳之地?难不成那烟柳之地是你齐芸小姐常住常往的地方?”
杜婉君这话一出,齐芸已经面色苍白,浑身僵硬。
欺贫怕富的东西,到了此刻,竟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杜婉君朝我们走来。
“婉君这厢有礼了。”
“啊,不敢不敢。”小姐急忙屈膝扶起杜婉君。
“早就听闻江南清河县有位佳人貌美倾城,今日一见,果然不错。”
“杜姐姐折煞妹妹了。”
“妹妹不但容貌清丽脱俗,就连声音都如同天籁,令人倾心。”
“姐姐取笑妹妹,妹妹家境普通,登不了大雅之堂。”
“妹妹此言差矣,自古英雄不问出身,妹妹今日能过关斩将入宫来,那就说明妹妹绝非池中之物。”
“姐姐说话真让人欢心,妹妹听了觉得这日头都不晒了。”
“我粗略看了一下剩下的秀女,就属妹妹最是美貌,妹妹今后荣宠,可别忘了姐姐才好。”
“姐姐又拿妹妹说笑。”
“还不知妹妹如何称呼。”
“姐姐可直呼妹妹之名陈鸢。”
“我还是叫你鸢妹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