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宝宝,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现在好了吧?
阮迎银觉得有些委屈,用粉嫩的爪子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江邢远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咳了几句:“之前不都没事吗?怎么今天就变回去了?”
这个问题,阮迎银也不清楚,她继续保持背对着他的姿势,无声的沉默着。
他想起今晚自己喝的酒,微蹙着眉,恍然道:“我今晚喝的酒度数有点高。”
阮迎银的背影轻轻颤动了一下,是被气的。
江邢远自知有错,伸手揉了揉阮迎银毛绒绒的脑袋,安抚道:“宝宝,对不起。这件事情是我的错,我和你道歉,你别生气。”
阮迎银站了起来,往前走了几步,避开他的手。
江邢远的手跟着往前,小心翼翼的绕过阮迎银的小身子,把她抓了起来,放在自己手心,然后和她对视。
“是我的错,再也没有下次了,好吗?”江邢远的表情真诚。
阮迎银气馁的吐出一口气,四条腿一软,便趴在江邢远的大手上。
她的耳朵也软了下去,看起来是接受了如今这个事实。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半个月就变回去了,现在事情都发生了,也只能这样了。
江邢远的指尖轻轻擦着阮迎银蓬松的毛:“我待会帮你请个假,这半个月你就跟在我身边。”
阮迎银哼唧了几声,勉强当是同意。
……
阮迎银变回了仓鼠,之后就真的只能单纯睡觉了。
她就趴在枕头下边一点距离,整个头几乎都埋在了枕头底下,一动不动,在酝酿睡意。
旁边的江邢远却怎么都睡不着,内心的燥热和高昂的它,并没有因为阮迎银变回仓鼠而有所排解。
这些年,阮迎银一直在身边,他几乎没有被饿过。
这种忍得浑身都不舒服的情况,除了高中那几年,之后就很少出现了。
一想到接下来的半个月,他便觉得浑身都燥的慌。
江邢远偏过头,看着旁边的小仓鼠,轻柔问道:“宝宝,你睡着了吗?”
阮迎银蹭了蹭脑袋,以实际的行动告诉他:还没有,差一点。
江邢远轻轻笑了起来:“怎么办,宝宝,我睡不着。”
阮迎银抬起了头,下意识看了他一眼。
江邢远伸手,揉着她,语气越发轻了:“早知道这样,说什么我今天也不喝酒。”
阮迎银听着江邢远说话的语气,顿时就明白了点什么。
她心里突然间就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活该,让他喝酒后还吻她!
想到自己半个月里,都可以好好睡觉了,这种幸灾乐祸的感觉便愈发明显。
她伸出爪子,拍了拍他的手背,权当安慰。
揉着她身子的江邢远手微微一顿,笑了。
阮迎银用爪子把他的手推开,蜷缩着身子往旁边一滚,埋进被窝之中,就打算继续睡觉。
至于江邢远,她现在爱莫能助,就不管啦。
“宝宝,你就让我一个人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江邢远的声音在后边幽幽传来,“结婚誓言还记得吗?说好了要同甘共苦的。”
闻言,阮迎银用爪子碰了碰自己的耳朵,心情很好的蹭了蹭柔软的床单,闭上了眼睛。
“行吧,那我只能自力更生了。”江邢远的声音轻了下去。
然后阮迎银便在现场,见证了江邢远如何自力更生。
总之,这是极其无耻的自力更生。
**
半个月的时间里,江邢远一直把阮迎银带在身边,悉心照顾。
半个月后,在阮迎银要变回去的前夕,江邢远将小小的阮迎银推倒在床上,将她浑身揉了个遍,把她白皙柔软的毛发揉的乱七八糟的。
这半个月,每回阮迎银都觉得自己要被江邢远给揉秃了。幸好她毛多,也厚实,经得住折腾。
但哪怕这样,阮迎银依旧攒下了不少怨气,并且在变回人的第一瞬间,开始了报复行为。
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了起来,手就伸上了江邢远的头发,将他黑色柔软的短发揉的乱七八糟的。
就像江邢远刚刚在揉自己一样。
江邢远蹲在床边,好笑的任由阮迎银跪在床边折腾自己的头发,眼神却直直看着前方。
每回变成仓鼠后,再变回人。阮迎银的身体总是会发生一些变化。
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幽深,然后一口咬了过去。
阮迎银身子一颤,口中发出一声轻呼。
然后天旋地转之间,她就被江邢远给推到了床上。
还未等阮迎银有所行动,他便整个人覆了下来。
这半个月,他几乎忍得都快要疯了!
阮迎银感受到了他的疯狂,踢着他:“江邢远,我想先去洗个澡……”
“等会我帮你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