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课的时候便会被陆钟麟强拉着去医学院的班级跟他一块儿上课,那些解剖学一类倒是也有兴味,知闲非但不觉得枯燥,反而听的津津有味,搞得陆钟麟这个专修医学的竟是天天拿了她的笔记来看了。
前世在墨门,她学的医术是师父亲传的,也是她在用兵布阵、游说施道和练武扶伤中学的最为精通的了。再怎么高超,受到器材技术和药物认识等等方面的限制,跟如今比起来,也不过是皮毛之流了。
就像陆钟麟说的,医学是用来救死扶伤,也是用来自保的,无论如何,总该是对生命心存敬畏的。
这天下了课,知闲照常跟陆钟麟一起往门外去,陆钟麟正提着主意说中午吃什么,两个人在门口却是被人给堵住了。
陆钟麟也不是个傻的,对方一脸的气势汹汹,一看就不是善茬儿,他不堵前面的不堵后面的,偏偏就堵了自己和知闲,说是巧傻子才信。
他扭头看向了身边的知闲,笑着用汉语问道:“这是那位武田猪?”
知闲亦是笑着,冲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