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次,却是以这样的形式见了个面就甘愿了?这好像不太符合大少爷一向的作风···
徐绍祯眸色一敛,笑道:“强子,你如今话怎么这样多?”
强子自知失言,立马低头道:“手下逾越了。”
徐绍祯闭着眼靠在后座上,听着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比之徐公馆那个雷雨夜明明要温柔的多,却还是让他情难自禁的想起了那个夜晚。
他不能在自己羽翼未丰的时候将她完全庇佑,而当时的境况是,自己非但没有保护好她,反而让她因为自己一次次的陷进危险的境地。比起来瞿世峥的残忍,自己许是是太过于自私了。
就连所谓将知闲送来日本避险一事,自己心里也不也是掺杂着不要授人以柄的私心么?
自己许是自私的太明显了,不然怎么就连弹钢琴这样的事,她都不愿再补第二次的?
“琴已经弹过了,徐少爷听而不见,未免有厚颜无耻之嫌。”
想起自己的信纸下面她两行娟秀而不失风骨的字迹,徐绍祯忽而笑了。她的口气还真是大,竟本分情面都不给自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