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一般,他看见披着黑色昵衣的她,回过头来看了一眼。
她说的是,谢谢?
徐绍祯不由轻轻一笑,轻轻的摁掉了一口未抽只剩了烟头的香烟蒂。
这样的情景一下让他想起了那年的虞城之夜,隔着雾气,她将知闲二字告诉了自己。
也不知道为什么,向来没什么记性的他,这两个字一记就记了十二年,而十二年后在巴黎的病床上看到慢慢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的她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这个名字,自己怕是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那年她还不过是一个小女孩,被赶出家门紧接着就被仇家动了刑,遍体鳞伤却是眼泪都没有掉一个,而如今···
徐绍祯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她一定很爱他。
自己向来不好是一个会成人之美的君子,可是一牵扯上她,似乎所有的没有原则和无所谓坚持,都变得如磐石一般。
只要她过的开心和幸福,什么都已经没关系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奉献精神了?他可是“宁教我负天下人,勿叫天下人负我”的不二典型。
徐绍祯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大概,自己是上辈子欠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