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个叫傅戈烟的姑娘迷了儿子的眼。
余鹏听到太太如此说,也想起了在公司听到的流言,不由更加生气:“那种低三下四只知道勾引男人的小贱蹄子就好了?”
“不许这样说戈烟,”余锡成哪还会想到父母还会查自己,更不曾想到父亲会这样说戈烟,“她是我师妹,也是我见过最明理,最是孝顺的女孩,而且她深得乔老师喜欢,也让祁医师大赞的女孩,这样的才女怎么会是你口中的人,我看陆笙才是你说的这类。”
“这,这要反了......”被余锡成这么说下来,余太太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只能呆愣愣地看着变得陌生的儿子。
“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干的事,她在国外干了些什么事我可是一清二楚。”余锡成想起陆笙借着自己家事胡作非为,想到这种人就有种呕吐的冲动,若非她哥哥总是给她收拾烂摊子,她以为能这么快就从学校毕业么。
“此事我已经答应,今年五月六号订婚宴,没有还转余地。”余鹏下了最后通牒。
“要去你自己去!”余锡成夺门而出。
“你——”余鹏感觉心口一疼。
余太太尖叫:“快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