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染而入,她喟叹一声,却把他的手打开。
“不要消耗你的内力。”她咕嚷一声,推拒着他手掌传递的温度。
“别担心,这只是我手掌本来的温度。”他探入锦被,直接覆在她小腹肌肤,热度更高地传递到她每寸绞痛,似有绵润之力微微推促着,消弭着不安和坠涨。
她迷糊中有些晕了,只觉得小腹暖洋洋地,异样温馨的触动让她心跳加速,晕阙与睡意朦胧碰撞到一块,就渐渐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床头的沙漏在敲打着动听的音乐,提醒着她今天是周末。李薇睁开眼睛,第一眼看不到任何人,想着昨晚官千翊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随后一咕噜爬起,往身后摸了摸,脸色明显地郁闷了。
“碧嬷嬷——”
早上又梳洗了一次,李薇闻着被清水洗的淡去的药味,心情总算好了不少。又问碧嬷嬷,“昨晚摄政王是什么时候回去的?”
“摄政王大人他今晨一大早才出了长乐宫。陛下找他有事?”
“没事,就问问。”
碧嬷嬷拿了长衫给她换上,眉目间有隐约的担忧,“可摄政王大人留宿长乐宫也并非好事。陛下,您虽是帝王,可这宫规祖律还是有的,外男不可随意夜留宫内。若是被有心人看见了,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坏了陛下声誉。”
碧嬷嬷说的也是有道理,李薇应了一声,想着该和官千翊暂时保持距离,或者早日成婚就是。可总归得让他先把亲事退了吧?可他这门亲,似乎也不大容易退。
看来在西榷使团到达之前,两人是不能太过亲密了。
李薇隐晦地与官千翊说了碧嬷嬷和她自己的意思,让两人距离稍微摆远些。官千翊似不愿谈这个话题,转而和她谈起了她所中的毒。
“陛下你天性善辩,若在接待使臣时激动起来,很有可能会引发毒症,当朝昏阙,如此可能会引发大乱。也许,这才是下毒者的目的?”官千翊静静坐在长椅上,徐徐道来。
“朕会尽量控制自己的。官千翊,我刚刚说的话你有听见没有?碧嬷嬷说了——”李薇还没说完,又听见他道,“陛下若是激动起来,自控不能,还是让十七殿下代言,这几日对口舌之辩多作练习才是。”
李薇点头,“行,我稍后就找皇弟说一说。”
“此外,本王猜测此下毒者,很可能不在宫外,而在宫内,而且是对陛下习性极为熟悉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