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纵承王赢了这一场,下一场也定然不好赢。
而且,依照他的观察看来,纵承王这一次比试似乎手脚有些放不开,以他一个获封了“纵承”封号的王爷,马术和骑术自然是国中第一人,可谓策马纵横捭阖,所向披靡,可现在怎么看他都不觉得他对得起这个封号。
如此,他倒是要考虑是否上场拼一回了,为了那朵并不起眼的火蛇花。
北辰魄一路疾驰,放箭的时候也好不拖沓,因为他没有了后顾之忧,心情也是放松得很,马术也能发挥得应有水平,可即便如此,他依旧追不上前面的纵承王,好几次要超过他的时候,又给他越了过去。
纵承王倒是有些意外,这个十岁的娃其实实力不弱,已经逼得他使出了八分功力这才超越在他的前头,若再过个两三年,他还不一定能赢了这孩子呢。可如今已经跑了一半了,他除了能射箭少射几支,还要怎么玩好这个持平的把戏呢?
赛场外围,齐明飞站在了跑场的外侧,正好能看到两人策马从身边飞过,待纵承王过来时,他高兴地大呼起来:“加油啊纵承王!十七殿下就在你身后呢!”
纵承王一脸黑线,这小子能不能别总是这么坑他啊?他当真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的吗?一起帮着外人这么挤兑他?
同样在赛道不远的程忠君密切注视着赛场的动静,程丹丹由远而近,靠近他的身侧,目光追随着场中正意气风发的北辰魄,神色略有担忧,“爷爷,我们非得这么做吗?”
程忠君暗了暗眼眸,“十七殿下,已经不再是个听话的孩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