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刁钻。”官千翊扣着她的肩膀,认真看着她的眼睛,“我知道你为了得到冰霜草,计划了许久,可本王也问过卿义了,冰霜草,解不了本王的毒。别伤心,”官千翊见她神色黯然,眼眶都红了,明白这消息对她来说打击有些大了。
“本王这毒,总会想到办法的。况且,陛下若是替本王解了毒,那十七殿下的离心蛊怎么办?我知陛下心疼我,可殿下他从不知道本王中了毒,他若得知冰霜草给别人用了,你们姐弟感情就伤了。”
李薇摇头,“不是,你先别说其他的,朕要知道,冰霜草怎么就对你没用了?卿义和尚又是怎么知道的?我们还是先去找晏空大师再谈谈,他毕竟是自己人,也懂得用药,也许他懂得如何利用冰霜草给你解毒呢?”
“本王这毒,叫雨丝,一旦种下,与筋脉融为一体,混入血脉,绵延不绝。它不在冰霜草能解的范围之内。”
“那卿义和尚就没说有其他解法了?”
官千翊摇头。即便有,也是太艰难,必定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他不愿她为了这么一件事受制于人,特别是受制于能掌控皇权的绥族,于是他选择不说,愿她不问。
李薇不信,亲自去了一趟摄政王府,找到卿义和尚。
“陛下亲自找来,卿义当真被吓了一跳,当然,也是荣幸之至。”卿义自在地说了一番得意的话,又摆正了脸色道,“陛下所为何事,卿义忙着呢。”说罢,神色变得颇为骄傲,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李薇当下哑然,他说的这句话,恰是她这几日对他说的最多的一句借口,不由苦笑,“卿义大师您见多识广、胸怀大义、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咱一届俗民计较了吧?”
“陛下哪里是俗民呢,陛下可是一国之君,前几日天天堵着卿义说要处理众多国家大事来着,陛下忘了吗?”卿义似乎玩上瘾了,没有恢复他那吊儿郎当。
“朕没忘,朕哪敢忘啊。所有关于卿义大师的事情朕都牢牢记在心里,所以,今日过来,特地带了众多朕亲自誉写的星辰书籍,孤本,绝对是孤本!若卿义大师能在别处找到有一句话与这孤本相同的,朕以后就再也不送这玩意了!”
卿义和尚神色明显松动,又瞥了几眼她手里拿着的几页纸张,心动到不行,可心里头在打架,要不要再逗会儿这女子,难得有她能低头求他的一天呢。
想要,真的想一把夺过来。
李薇只好低头,“罢。卿义大师既然忙着,我等小民也就不好打扰了。这些即便是孤本,没有人欣赏的话,也就是几张废纸罢了,如此,朕还不如撕掉。”说罢,就要开撕。
卿义连忙一把夺了过来,仔细护着,“和你开玩笑呢,这么几句都不饶人。这些孤本都是我的,你别拿了过来送我却不算话。”
“如此,卿义大师现在是有空了?”
“有有有,你说吧,说完我还得仔细看看你这孤本呢。”
“朕只有两个问题。摄政王曾找你说过他身上种下的毒吧?对于雨丝毒,冰霜草是否真的一丁点用处都没有?”
卿义抬头,认真点点头,“没用的,冰霜草虽有奇效,但却解不了时间最刁钻的几种人为配置的复杂毒药,其中一种就是雨丝。”
“那么,雨丝毒,是否还有其他方法可解?”
卿义陡然想起那日官千翊交代他的话,“关于如何解毒,本王希望大师能对陛下守口如瓶。”
如此,卿义就犯难了,他到底说还是不说呢。可他这么一犹豫,李薇就看出门道来了,知道这事可能有些复杂,可她必须要知道。
她瞪着他,脸色不悦。
“朕这里,还有很多关于星辰星象的孤本,大师不想要了?”李薇指着自己的脑袋。
卿义双眼发亮了。
这几日京都的话题消遣都是自家陛下如何如何厉害,西榷国如何如何败北,几乎连三岁孩童都知道当今帝女是个能说会道的国君,能把西榷国号称国辩第一人的卿义和尚辩得哑口无言!那几场最强眼力耳力和记忆力的争夺赛也在众多人口口口相传中变得神乎其神,甚至百姓还笃定这些稀奇古怪的战术就是自家陛下发明的,因为古怪却有用的周制度也是陛下发明的,所以,那些自助餐之类的新玩意儿也是小巫见大巫了。
当无论如何,那就是百姓都对自家陛下无比崇拜,隐然觉得土轩陛下更是圣明无比,这继承人选得眼光毒辣。
这方话题未歇,宫外又传来一则更为劲爆的消息。
纵承王与另外一名男子公然在绯香楼开打,竟是为了争夺绯香楼头牌男子。李薇当日就接到耆老的消息,说请她帮忙把这事压一压,不能损坏纵承王的名誉。
李薇对此事也好奇的很,这齐明飞的桃花竟然如此灿烂,又有一个男人为他大打出手了?若不是,就是这京都风向也变了,竟然开始男风盛行了?
然,和纵承王抢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