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凡尘道。

“所谓天道有常，”第十五名道，“我记得我师父曾经跟我说过，若是有东西逃出了天道，就会跟旁的东西不同。”

“你是说米粒儿逃出了天道？”沐凡尘问道。

“我不确定，米粒儿本体很是奇特，”第十五名道，“这世上，像是她这样易碎的东西，能够成妖太难了。所以没准也会有例外，某一个时刻，身上一点妖气都没有。”第十五名道，“可是春晖楼这个东西就太过奇怪了。它弄走了那么多人，一定是作恶不少，怎么会一点妖气都没有？”

米粒儿好想给他们一些提示，可是她动都不能动只能干着急。

到了有镜子的那间屋子，第十五名慢慢走到了镜子面前，道：“这面镜子一直在这里么？”

沐凡尘点头道：“一直在这里。春晖楼所有物件我都查过。这个镜子太大，我没有搬走。”

第十五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道：“凡尘，看到这面镜子，我突然想起我在古书中看到的一个妖物。”

“有一种妖物，叫做明台，它无形无声，开始的时候法力低微，什么都做不了。”第十五名道，“可是待它活了成千上万年之后，它就可以扭曲空间，改变时间，吞噬万物，迷惑人心。”

“你怎么知道它在这里，师父？”沐凡尘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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