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件事,也能让他多一个思路。我只希望我所说的不会将向大人引入到别的事情上,要是那样就真的是我的过失了。”
“放心吧,向晓不会这么糊涂的,我和父皇这么信任他,还是有他的过人之处的。”
路曼声点头,这一点确实如此。
自从金慕殊的事后,路曼声出宫看诊的次数便少多了。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冲着谁来的,宫旬则建议她外诊是能推则推。而这个时候,宫旬已经因为许多事烦心了,路曼声不想再给他添麻烦。她要是经常出宫,宫旬肯定还得顾虑她的安全。
而宫旬对于路曼声这些日子的善解人意很满意,他的路御医其实骨子里是个体贴的女人,不过是要在特殊的情况下才会散发出来。
不外诊,杏林书院的课还是照常要去。
除了管贝,宫旬还安排了两个人贴身保护路御医。除了上课时守在教室外,其他时间都不能让路御医离开他们的视线。
路曼声虽然觉得带着两个人多有不便,却也没有因为这点事就跟宫旬置气。随他去了,反正一个星期也只有两节课,去去就回,倒不至于有多麻烦。
路曼声所在的班级大概是知道路御医目前的烦心事不少,上课的时候变得听话了许多,都不愿意给她添乱。
倒是窦心鱼的态度,让路曼声始终有些奇怪。
木哈哈儿小王爷是她的表兄,大食那边又一口咬定人是慕殊杀的,对于这位“包庇”金慕殊的人,她居然没有恶行相向。也没有故意挑衅,甚至每节课都按部就班的来了,似乎木哈哈儿小王爷的死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着实让路曼声奇怪。
而窦心鱼也是了解木哈哈儿小王爷之人,或许从她那里,能得知一些小王爷不为人知的事,对慕殊的案子也有帮助。
于是,这一天课程结束后,路曼声并没有急着走。让管贝将马车停在杏林书院外,看到窦心鱼出来,请她前来一叙。
“路御医架子真不小,想要见我连面都不露。”
“但窦大小姐还是来了。”
“哼!我过来是因为本小姐这会儿正无聊,就过来看看你到底要做什么。”窦心鱼撇过头,双手抱胸,即便上了路御医的马车,仍然是一副骄傲的目中无人模样。
不过路曼声并没有在她的眼内看到过去的恶意,说起来,面前之人,也不过是一位任性了点的小姑娘罢了。
“请坐。”路曼声指着对面的位置,还为窦心鱼斟了一杯茶。君山银针,她的最爱。
窦心鱼随意坐了下来。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回不回答还要看我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