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盘子倒映着烛火的暖灯。 终于放下了碗。二十想通的同时,为自己失笑。她是奴,他是主,她和他较劲,累的只有自己,还不如认清事实,当一个乖顺的女人。兴许他心情舒畅,就不为难她了。 想归想,收拾盘子碟子时,二十还是慢吞吞的。 慕锦握住她的手腕,“不用管了。” 她稳住身子,竭力从过去的阴影里喘口气。 他拉她到了床前,两手一伸,以眼神示意她。 她暗暗告诉自己,顺从,顺从。她替他解了腰带。 “你这脸……”慕锦似乎直到现在才看清她的模样,说:“竟无一可取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