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些。
康教练如实表示,他们集团目前赚钱的也是电竞明星,在体育这一块实在是有些名不副实。
“但是,这个历史即将被司徒器同学所改变!”康教练一个慷慨激昂,差点原地跳起来。
“……我觉得,我们家司徒器,还没有那个本事,去改变男足。”祁和委婉道。他能够想到的需要司徒器加入的,自然是“江左兄弟地产”冠名的省男足。说真的,哪怕司徒器会功夫,祁和也不觉得他能拯救国家男足。在其他国家的男足还在备战一年后的世界杯时,我国男足已经在为五年后的世界杯出线而努力了,这怎么救?
“不不不,”康教练连连摆手,“您误会了,我想请司同学入的是田径队和游泳队。”
“???”祁和脸上的表情更迷惑了,什么?这什么跟什么?为什么这么八竿子打不着的感觉?
司徒器?田径?
然后,在康教练的描述下,祁和终于还原了在他不在的时间里,司徒器到底都在学校里干了点什么。
这回来借江大场地的,是省里的田径队和游泳队,为的是备战即将开始的全国运动会。
这个训练是半封闭的,不欢迎外人看,但也不会阻止学校的学生来围观。事实上,康教练的本意是瞄准了江大几个在大学生运动会上表现抢眼的体育系学生,想着一起训练观察一下,看能不能扩军备战。
不少学生都来了,司徒器除了手里的儿童教辅傻逼得有点显眼以外,其实和其他大学生没什么区别。
直至田径队有个运动员,因为输给了学校里的学生而感觉丢了面子,非要指责学生吃了药。
司徒器没什么正义感,除非祁和在场,否则他是懒得管这种闲事的。但是,那运动员越骂越难听,连着江大一起骂了,司徒器就不能忍了。这可是祁和的学校,虽然祁和一再告诉他,要低调,要冷静……
但,总之,司徒器站出来为学生出了头,回答得又欠揍又傲慢:“就你们这个速度,用得着吃药?”
恕我直言,在场的都是弟弟!
一句话,精准打击了所有人。
血气方刚的运动员当时就被气笑了,一言不合拉着司徒器非要比一比。司徒器放下书,可有可无地耸耸肩,然后就上了,比就比咯。
结果可想而知,在轻功面前,在场的真的只能是辣鸡。
康教练对司徒器惊为天人,一通夸赞,觉得司徒器简直就是一块璞玉,必须由他亲手打磨!璞玉还是个人来疯,特别大言不惭,表示他跑步也就一般般吧,他游泳才叫快呢。
然后,就又比了一场。
司徒器完胜,速度快得让负责计时的人差点以为秒表坏了,因为就司徒器这个速度,他已经打破世界记录了。
康教练再一看司徒器这个不比偶像男团差,甚至可以说是略胜一筹的样貌,当场就恨不能押着司徒器把经纪合约给签了。他觉得司徒器就是老天派来拯救他岌岌可危的经纪事业的,老天待他不薄:“你要是不让他和我签约,我就要回家继承房地产公司了,我好惨啊,我不想和我哥一起工作。”
祁和:“……”祁和倒不是想阻止,而是司徒器没有身份证,这怎么签,怎么参加比赛,怎么考运动员等级证?司徒器过去的整个人生履历就是一片空白啊。
“我知道!”康教练又道,“司同学已经都和我说过了,他真的太惨了,你们都是好人。”
莫名被发了好人卡的祁和,目光死死地看向了司徒器,他觉得司徒器之前那简略的故事里,一句“就那样”,肯定省略了很多要命的东西。
司徒器做贼心虚不敢说。
康教练却是个傻白甜,竹筒倒豆子,什么都说了。好比,司徒器告诉康教练,他是从大山里出来的,具体什么山不知道,他只知道村里对山的叫法。他从小在山里,穷得吃不上饭,自然也就上不起学,幸而得到了祁家的资助,当上了放牛娃。
不想天有不测风云,牛死了,爹娘也死了,实在是过不下去了,他又没有通讯工具,只能凭着一封信出来找恩人再次帮忙。不想等找到恩人时才发现恩人家也遭了灾,家道中落。
但恩人还是收留了他,他想找工作赚钱报恩,却苦于没有门路。
司徒器连他之所以跑得那么快、游得那么快都有了个合理解释,他在山里没事干,跑步和游泳就是他唯一的娱乐。
康教练听后,那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非要打钱,让司徒器带着祁和去吃顿肉。
祁和:“……”
“户口的问题,正好赶上国家人口普查,我可以帮忙。”康教练说得那叫一个上头。重点是,不收钱,唯一的交换条件就是让司徒器签约,为省争光。
祁和还能说什么呢?司徒器和康教练开心就好。
然后,司徒器还真的就在户口和身份证办下来后,顺顺利利地入了省队,以秘密武器的身份一直按捺,直至全国运动会上小范围内地惊艳了一把。毕竟他一开始参加的是田径这样的冷门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