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州笑了声，点进文件后台：“我看不止吧。”

程亦州看了他一眼：“你除了聊天，还下载了霍程大尺度同人文压缩包，程亦州最新硬照合集，手绘cp头像大全等，群里上传的几个衍生非商业小程序和小游戏安装包你也都下了，好玩儿吗？”

“……”霍宁川羞耻到险些难以启齿，“也就一般吧，游戏功能目前还不是很丰富，有时候还会出bug，还有前端界面，虽然好看，但都是根据女性审美做的，不太利于在男性群体中推广，不过这个产品不上市，就算上市了，针对的主要群体也不是男性，所以勉强算是合格。”

咋还侃上了？程亦州伸脚挠了下霍宁川的大腿：“你这用户体验还挺真情实感的啊。”

霍宁川干咳一声：“一般吧。”

程亦州调笑道：“霍先生，我发现你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干了不少事儿啊，晚上找机会好好聊聊？”

“……”霍宁川脸色一白，“不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