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胤禛都对此尤其郑重对待的缘故。
当然,还有许多的政治因素夹杂。
胤禛是有心了,可外面的官员们不知道。古往今来,他们都习惯了那一套,少不得年后就要从中斡旋起来。
弘昼撇嘴,额涅说得容易,这大概就是男女之间的差别。虽然世人都觉得这种事情是男人占便宜了,但这毕竟是体力活儿,多了之后很费身体的!弘昼觉得自己就算可以花心,身体上也不允许到处乱使力气。
话说的再糙一点,那些家族里千挑万选,好像牺牲了很多一样。可实际上只要皇帝不昏庸,后宫就有基本的规矩。进宫来再差的嫔妃都是享受的,不过就分有面子和没面子而已。有面子的躺着就好,然后还可以狐假虎威仗势为族中筹谋。没面子的更过分了,就是进来吃白食的!
他脑子缺了才要选秀吧!
弘昼想着就气,毅然决然的道,“放心吧,朕不选秀。”
耿氏不以为然,“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你是盛年,怎么能不选秀?”
“不选,朕盛年,她们也是年轻,怎么就笃定不可以了?”弘昼靠着软枕,坐姿懒洋洋的很没有样子。话语说出去后,他自己反而被提醒了一样,整个人来了劲儿,大声喊道,“对!他们这是诅咒!谁给的胆子,竟然敢诅咒朕没有子嗣?”
耿氏硬生生的噎了一下,她定眼看着弘昼,满脸诧异,“我怎么生出你这样赖皮不要脸的?”
弘昼耸肩,“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舅舅不也一样?”
“……”
耿氏说不清楚了,只能把原话传过去,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弘昼就被宣去乾清宫。
这事明摆着了。
弘昼一个小跑过去找佛尔果春,望她的榻上一躺,对传话的奴才道,“朕今日还有事,晚些得空再去请安。”
奴才还没有应下,石中等人得了眼色,直接就把人给架走。
自从弘昼登基,他做事明显就自由随心起来。佛尔果春也大约知道他的脾性,再这几个月看着,她只能把自己当做同流合污之人。等到奴才走了之后,她这才坐到榻前,手里捧着一个小炉子,正漫不经心的放香进去。
“皇上说去给汗额涅请安,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话不投机。”弘昼两手放在胸前,显得乖巧极了,“怎么焚香了?”
“调着玩的,听说有些香调着安神,却没有多的香气,就想试一试。”
“睡不好?”
佛尔果春摇头,“没有什么,就是想亲自调,等之后给皇上送去。”
“……”
佛尔果春说的很自然,弘昼心里一暖,他左手抬起来牵住那双柔荑。佛尔果春是满洲格格,虽然也曾策马奔腾,但她平素调养的好。触手而上,便是不沾阳春水的玉手。
弘昼莞尔,“叫皇上太生疏了,还是叫爷好听。”
“好,那就私底下的时候这么叫。”
两人对视一眼,弘昼捏了捏她的手骨,翻过来到眼前看了看。手指在她的手心上勾画游走,像是忽然想起来似的,弘昼问,“朕记得你的月事刚走?”
“爷怎么还记得这个?”
“怎么不记得?”虽然王府里没有所谓的绿头牌,但每个月那段时间都把他推出去,一副月事很忌讳不可靠近的姿态。弘昼记性好,第一回就记住了。
佛尔果春有些脸红,弘昼见此便故意把话说出来。果真那张脸更羞了,即便是生过孩子,说到这些私密的事情,佛尔果出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弘昼趁机把小炉子丢开,拉着她就上了榻。
年节无所事事,不如努力播种,期盼来年丰收。
适当播种,这是很有益身心的,正好也锻炼锻炼。顺便增进两人感情,说不定连选秀子嗣的问题都解决了。
弘昼怀着美好的愿望想着,他辛勤劳动的耕耘,弄得上面的老人家都不好说什么。可惜时间太短,等到再次上朝议政的时候,宫里还是没有传出喜讯来。
新年的第一封圣旨,便是弘昼的年号,新元。
之后就是册封等事。
前朝的没有什么,年前已经折腾过一回了,主要是近亲家的加封等。首先是母后皇太后乌拉那拉氏的曾祖父透纳巴图鲁和祖父布克查追封一等公,曾祖母和祖母为一品夫人。圣母皇太后耿氏的阿玛加封一等公,额涅为一品夫人,耿长君直接把礼部尚书顶上去。
基于自家福晋家中小舅子颇多,弘昼一一的官场安排调遣之后,李荣保的追封暂时压着。倒是鄂尔泰在外的表现不错,特召回京城,任保和殿大学士,居内阁首辅。
另外李绂的官职微微动了一下,但因为水坝之事还在江南之地没有回来,只等他凯旋归来。
各家各户的动静不大,弘昼数封圣旨下了下去,之后就封弘时为亲王,弘历为郡王。福雅封为和硕怀恪公主,福宜为固伦成宜公主。弘晏和福慧的年纪太小,所以暂且压着。
嫡福晋富察氏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