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看他两眼,他什么火都发不出来了。 四下无人。 逢宁踉跄了两步,被江问扯到旁边一个死胡同里。 手里的花掉在地上。 他的气息混着薄荷和尼古丁的味道。江问微微凑上去,被逢宁眼疾手快地捂住嘴,“我感冒。” 江问低头,和她视线平齐,“你是不是故意惹我生气?” 逢宁贴着墙根,很老实认错:“我错了,对不起。” 两手撑在她的耳侧,实在忍不住,在她脖子上吮了一会儿。 “亲我。” 江问命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