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玥几次想插话，每次到嘴边的话都被张诚冷咧而充满警告性的眼神给咽回了肚子里。

几分钟后，女孩被警察请走了。

从水灵悠进警察局到女孩被请走，茶餐厅的四面八方的监控记录一份不落的被拷贝成盘送到了警察局。

季擎轩和林倩在警察的陪同下，一份一份的挨个过目。

坐在车上，水灵悠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心境虽依然平静如止水，可第一次觉得心里有些东西是空的。

有些模糊的画面总有意无意的在脑海里蹦出。

这一次她接受教训没有再努力凝神去探究那些画面的背后代表着什么，而是尽可能的平复心境。

她相信，有些东西，假若对自己真的很重要，总有一天，可以全数的回来；假若不重要，太过纠结，反而是在给自己徒增无意义的烦恼。

“太太，您还在想手机的事吗？”车里实在是太安静了，与水灵悠同车而坐的高启着实沉不住气，忍不住开了口。

水灵悠敛起远游的目光，微微一笑，轻声问：“何以见得？”

高启滚动了一下喉头，却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因为他察觉有些话逾越了身份了，他快速洋溢出一抹看起来还算自然的笑，说：“属下猜的！不过方才看到太太的笑，属下倒觉得，太太刚才的沉默寡言更像是在想季少。”说完，还不忘刻意傻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