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看我就好。”
“臣……”
“不要一直臣啊臣,你如今都与我成亲,是我的夫君,该自称为夫才是。”清河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被气死。
这人怎么到现在还是如此不解风情!
赵杰迟疑片刻:“这不符礼数。”
清河恼怒的咬了咬嘴唇,心跳如擂鼓一般,一双柔荑却大胆的将自己的驸马推回喜榻,欺坐于上。
清河居高临下的睨视着他,下巴微仰,故作狠绝地娇嗔:“你若再自称臣,那我往后也要养面首,到时你……”
狠话还没放完,清河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转眼间,赵杰已将她困在双臂之中,眸色晦暗,带着平时鲜少显露的霸道与强势。
“自称为夫,公主就不会养面首?”
两人此时离得极近,鼻尖几乎相碰,赵杰一张俊脸近在眼前,清河双颊绯红不已。
“还、还有,”清河呼吸微乱,“不许喊我公主,以后都得喊我的名字。”
赵杰见她分明害羞得厉害,却仍梗着脖子故作强硬,心头骤然一软,长年面无表情的俊颜亦浮上浅浅笑意。
“静姝。”
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人喊过,清河开心的笑了起来,跟着娇甜一笑,回他:“夫君。”
赵杰鼻息陡然粗.重几许,眸光渐渐变暗。
清河还想再说什么,狂风骤雨般的吻却已落了下来,将她嫩红小嘴牢牢堵住。
赵杰从未亲过人,吻得有些蛮横,几近横.冲.直.撞,在她嘴中霸道的攻城略地,流连忘返。
清河被吻得猝不及防,也没料到赵杰明明嘴里说不懂,亲的却是毫不拖泥带水。
侵.略而灼.热,强势而直白,与他平时冷静的模样截然不同。
清河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要化了,心中涨满了幸福的感觉。
羞涩半掩的美眸里,缀满明亮而甜蜜的笑意。
赵杰的吻虽似狂风暴雨,动作却是小心翼翼,细雨春风般的极致温柔与呵护。
想来他的确是个优秀而认真的学生,仅是看着那些小画册也能无师自通。
这一夜,两人缱绻难分,清河已如小猫呜呜咽咽大半晚,早已分不清今夕何夕。
期间,候在公主房外的奴婢们个个听得脸红耳赤。
清河额间与两鬓发丝全是汗,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面上的桃花意更是泛了一整夜。
待赵杰喊水,抱着人进到净室时,苏嬷嬷便领着人进到房中,一众奴婢在她的指挥下,手脚麻利的收拾起一片狼藉的床榻。
饶是从小伺候清河长大,见多识广的苏嬷嬷,见到那混乱不堪的床榻,听见净室里犹传来公主细软的呜咽声,心中也不禁微微讶异──
驸马爷也太过会折腾人,大婚之夜居然如此轻狂,将公主连连折腾,如今都已过了大半宿,将人抱到净室,竟然还不作罢。
直至日光乍现,喊了第七次水之后,喜房内才终于不再有什么大动静。
※
苏嬷嬷没想到的是,驸马爷虽然表面看起来清心寡欲,一脸的道貌岸然,可大概是素了太久,打自与公主成亲之后,公主便日日被折腾。
那叫水的次数从来不曾低于三次,多时还曾有过八次。
苏嬷嬷不禁开始担心起自家公主的娇.弱的身子,更诧异驸马爷异常于人的体力。
就如当初凌容与心中所想那般,清河夜里被折腾得狠了,白日就再也没有精神直往宫里跑。
完全没时间到御干宫找盛欢谈天说地,或是找皇子皇女们玩。
长公主与驸马爷感情极好,如胶似漆,两人成婚不到一年,清河就传出喜讯。
清河有孕之后,孕吐得极为厉害,几乎和当初的盛欢相去不远。
这时,清河才知道当初盛欢究竟有多么辛苦,也明白为何自己的皇弟那时会如此焦虑。
清河顿时意会过来,为何当初裴皇后要那样的斥责自己。
当初她那么对盛欢说话,的确太过分。
再隔几日,待清河孕吐缓了些,她便带了自己珍藏多年的一些珠宝首饰,进宫求见盛欢。
盛欢如今虽已贵为国母,却是没有自己的寝宫。
她封后之后,就一直与凌容与同住帝王所居的御干宫。
听见清河跟她道歉,说起当年的事,还自责自己太任性时,盛欢甚感讶异。
“长公主不必如此客气,”盛欢笑道,“孕吐有多难受本宫再清楚不过,长公主如今有孕在身,实在不必特地为此进宫一趟。”
清河自成婚之后,在赵杰的几番沟通及教导下,的确比以前成熟懂事不少,听见盛欢的话,只笑道:“驸马说过,皇后脾气极好,若我真过意不去,直接过来和你道歉便是,说开之后就没事了。”
盛欢见清河说得极为认真,不由得莞尔一笑。
清河原本想见一见太子与公主,不过壮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