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有空补眠,苦不堪言。
太后不知式乾殿里情况,闻说念阮一连几日歇在皇帝寝殿,也觉纳罕,叫了个安插在式乾殿的宫人来问情况。
那宫人羞答答地:“至尊同皇后每日皆在寝殿内闭门不出,连饮食都是送进殿里的,奴未能进御前伺候,瞧不真切,也不敢妄猜。只知殿里灯火每日燃至夜半才歇,清晨至尊离殿后,皇后殿下要睡至午间方醒。”
神神秘秘的这是在做什么。
太后不悦皱眉,但转念一想,晚上折腾得那样晚才睡,白日又起得迟,莫非是夜里行那周公之礼行得孟浪了不成?
服饰在侧的郑芳苓恰和她想到一处了,掩唇而笑:“恭喜太后,想必不久就能抱孙儿了。”
太后虽一心盼着念阮能生个太子好叫她把持在手里,却也担心侄女儿真陷在情爱里倒向皇帝那一方了。暂把这事放下,问起皇后兄长萧岑的行踪来:“你去打听打听,岑儿那孩子走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