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剑,那两把已经粘血的凶器,对他们来说,是不吉。
湖湖那把小巧的短剑,却被他们带走了。
打劫者刚放手,湖湖就立即跑了过来。先前歹人是反解着她的手臂,倒是没有对她进行捆绑。
顾不得手臂又酸又痛,她扯下封口的封箱胶,她紧紧抱着岩岩,痛哭起来。
直至打劫者们走远,她才哭喊出来:“岩岩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得重不重?还挺不挺得住?我们这是为了啥呀?我们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这样……”
她当然不是要各自答案,她只是要髮泄一下。岩岩忍着痛楚,右手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安慰着:“对不起,都怪我少不更事,太天真了,才弄得这个样子。”
这还是湖湖够稳重,要是别的女孩子,说不定早就将岩岩的名字喊出来了,若被打劫者听了去,不是方便人家报复么?
“岩岩,都怪我,是我想出来的主意,又拖累了你,要不然……”
“湖湖,不要哭了,你离我远点吧,看嘛,弄得你身上也是血。这样一好,总算是将他们打髮走了,总比他们们羞辱你要强百倍,也比跟他们拼命要好多了!”
“岩岩,别说了,咱们赶紧去医院吧!”
“不能去!不能让太多人知道,说不清楚!这是红伤,你先帮我包扎一下,咱们再回去自己买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