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
常润之微微屏住了呼吸。
宫中必然会有龌龊,这她是知道的,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龌龊能到这个份上?什么样的人,能将一个刚大病初愈的宦官害死,还这么践踏他的尊严?
“然后呢?”常润之沉声问道。
魏紫道:“没有然后,发现人死了,萧玉泽便被人裹了草席抬出宫去了。”
常润之惊讶道:“就这样?”
“就这样。”魏紫道:“若是他有主子,有能为他说话的人,或许宫里还会查一查这事儿。但他一没有能为他撑腰做主的主子,二没有上头器重他的寺人公公……再者,他再次进宫没有过明路,便说他是私闯皇宫,那死也活该……所以他这条命,没了也就没了。”
常润之听得心里气愤。
她握住拳头,做了个深呼吸:“没了?”
“嗯,”魏紫道:“奴婢也只能打听出这些了。”
“就没打听出,他和什么人走得近?”常润之皱眉道:“旁人要害他,总有个理由吧。”
魏紫摇头:“他在国子监时的事,事关各位皇子、各世家公子,奴婢打听不着什么;他在尚食局时,据说他为人很是低调,性情又温和,没惹过事,也不见得会得罪什么人。中官胡同那儿就更别说了,便是他得罪了谁,那里面的人也没那能耐能到宫里害他啊。”
常润之心里更是疑惑。
到底在萧玉泽身上,发生了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