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能算是小儿科。
她顿了顿,道:“真正让我在意的是……段柔南话里提及的,阉人。”
姚黄迟疑道:“姑娘是指,岑王与皇宫中各位公公都交情甚好?”
“这是其一,”常润之轻声道:“我回来的路上突然想起,萧玉泽,不也是宦官吗?”
姚黄面上一顿。
“可听段柔南的话里,并没有提及萧玉泽。何况,萧玉泽本身在宫中,并不算什么有势力的宦官。段柔南提到的岑王与之来往的,多半都是有权有势的大太监吧。”
常润之便叹了口气。
“这也是我自己胡思乱想而已,算了,别在意这个了……”常润之揉了揉额头:“最近总觉得晕乎乎的,觉不够睡似的。”
姚黄上前道:“姑娘是春困了吧,不如请大夫来把把脉?”
“不用这么劳师动众的。”常润之道:“我去睡一觉。”
姚黄便扶着常润之躺到了榻上,给她放下了帘子。
这一觉,常润之直睡到了下晌才起,刘桐都已回来了,就坐在她床榻边不远处,正拿着本书看。
见常润之那边发出动静,刘桐忙放下书走到她身边。
常润之道:“你都回来了?什么时辰了?”
“申时末了。”刘桐笑了笑,道:“姚黄说你最近老觉得困,还是让大夫来给你瞧瞧吧。”
“不用……”
“已经请了,一会儿就到。”刘桐捏了捏她的鼻子:“让大夫把把脉,也好安安心。”
常润之只能依了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