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以后宇文家的事,再也别提,以及元武帝和宇文家有渊源的事,顿时低声惊呼道:“宇文家有陛下的私生子?!”
刘桐立马伸手捂住她的嘴,片刻后尴尬地松开,笑叹一声:“我倒是忘了,咱们周围没人……”
常润之长吐一口气:“原来如此,原来宇文家有一位陛下的沧海遗珠……难怪之前兖州之事事发,陛下对宇文家的态度如此暧昧……”
刘桐点点头,低声道:“原本不想与你说此事的。”
“可我已经知道了。”常润之抿了抿唇,又问道:“这事儿怎么了?你怎么忽然提起这件事?”
刘桐想了想道:“五哥将这件事告诉了太子,我有些怀疑,父皇中风便是因为这个宇文斯元。多半是,宇文斯元死了,而这事儿,想必是太子所为。”
常润之低声喃喃:“这是瑞王在……借刀杀人?”
真是个一石二鸟的法子,一则除了一个对他有恶意和威胁的人,二则也给太子一个抹不掉的罪证。
“五哥到时候要找理由讨伐太子,只能从‘孝’这个字上下功夫,多半会牵扯出父皇病重与太子脱不了关系。一旦落实这个罪证,太子于皇位便无缘了。”
常润之默默听着,默默点头,但仍是忧心道:“瑞王现在就可以以这个理由前来京城清君侧。但他还是不动。”
刘桐摇了摇头:“五哥不敢妄动,我想,他现在暗地里对京城城防定然有所行动。”
“京城城防……京兆尹冯柯!”
“太子掌控朝政,是威逼利诱朝臣。但朝臣都有家眷,控制了朝臣们的家眷,朝臣们不敢不听话。”刘桐轻声道:“这一招,叫釜底抽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