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看向他道:“哦,向你一般龙精虎猛的,后院儿有名分没名分十几二十个女人,一个月睡下来,旁边陪的女人都不带重样儿的,这就不窝囊了?”
“好歹我是没被哪个女人追着打,她们只有想尽办法伺候我的份儿。”
“种马也是这样的。”岑王袖手淡淡道。
“你!”
“好了!”刘桐断喝一声:“在皇上面前,怎可说这些污言秽语的话。”
瑄郡王冷哼,狠瞪了岑王一眼,到底不敢再吭声。
岑王撇撇嘴,袖手站着。
“吵完了?”泰昌帝淡淡地问道,没人吭声,他便继续说道:“既然吵完了,那咱们回到前一个话题。岑王,你要不要和朕打这个赌啊?你要是不敢,那你所提休妻之事,朕就当从来没听过。你若是敢,那朕就下旨允你休妻,但后果,你自负。如何?”
岑王有些迟疑。
泰昌帝也不出声,就等着他一个人决定。
良久,岑王才道:“臣弟……暂时还要考虑一二。”
“嘁……”瑄郡王冷笑,岑王阴阴看他一眼,张嘴用口型回他两个字:“种马。”
泰昌帝懒得理会他们这些眉眼官司,应了一声,让他们退下了。
出得大殿,岑王几步就越过了其他弟弟,当先走了。
瑄郡王哼了声:“就该让岑王妃多抽他几鞭子,该!”
刘桐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觉得这对夫妻的事儿还没完。
最近几个月,他可真是对“娶妻娶贤”这四个字有了更加深刻的体悟。
但再“贤”的妻子,摊上岑王这样的,估计也够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