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骗了他们的钱,借口!就她对王巨君的了解,王巨君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再说他们连王巨君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都不知道,王巨君又怎么会骗他们的钱?他们找王巨君绝对没有什么好事情的!
光头老大轻轻一挥手,身边的男人像是被放出笼子的野兽一般,兴吅奋地对着自己的猎物扑了过去。
荷海英尖吅叫道:“走开!走开!”
光头老大摇摇头,似乎在同情这个可悲的女人。
“为了一个好几年都没有联吅系过,是否还爱着你的男人,值得吗?”
值得吗?荷海英一边挣扎,一边痛哭了出来。
她不知道值不值得,她只知道,和王巨君相爱的时候,虽然还小,只是一种朦胧的爱意,但王巨君是她第一个爱上的男人。
现在虽然是好几年没有联吅系了,但她知道自己依然是爱着他的,她从未想过像她这样的人会这样地爱上另一个人。可是……
事实就是如此。
她就是愿意这般,为了一个人,苦苦付出,不求回报。
即便王巨君已经另有新欢了,她也依然爱他,要把他重新的夺回到自己的身边。
闺蜜也对她说,这就叫贱,就叫犯贱。
她也觉得自己挺傻的。
可是,她只能安慰自己,越是小气自私、脾气古怪的人,动了真心,越是惊天动地、至死不渝。
就在她快要被拖倒在地的时候,阴暗的巷子里蹿出一条“火龙”。
“火龙”砸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男人惨叫一声:“好烫!”
“火龙”掉在地上,啪的一声碎了,一股白酒味扩散开来,地上迅速被点着了一片。
原来是装着白酒的燃吅烧瓶。
接着,又是几个燃吅烧瓶飞过来,每个都砸在他们身上。而荷海英却因为被围在中间,没有受伤,被烧着的男人们尖吅叫着到处乱跳。
火海中,荷海英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小英!快冲过来!快呀!”
“王叔”
荷海英激动地叫着他的名字,她想也没想,便顺着他的声音,从炙热吅滚吅烫的火焰上跳过去。
身边有个男人想抓吅住她,一个燃吅烧瓶又飞了过来,正好砸在他手上,白酒撒了出来,烧着他的手臂。他惨叫着收回手,在地上打滚。
荷海英冲过炙热的火焰和浓浓的烟雾,就看见一个中年人,正满眼担心地望着她。她张吅开双臂,飞扑过去,一把紧紧地抱住他。
“王叔……王叔……”她一声声地叫着他,声音里带着惊慌,像是一个被吓坏了的孩子。
“小英,别怕。我在这儿,我在这儿呢。”
被荷海英叫做王叔的中年人也紧紧地抱了一下她,然后从脚下的纸箱里拿出剩下的两个燃吅烧瓶点着,一起丢吅了出去,挡住了那些男人。
然后一把拉起荷海英,转身就跑,同时嘴上还催促到“小英,快跑!”
荷海英被她称做王叔的中年人紧紧地拽着往前跑。
一直跑出小巷子,跑到了大街上的十字路口的一辆小轿车的旁边才停下。
这辆小轿车荷海英认识,这是她作为县纪吅委书吅记的父亲专属的座驾。
“快上车!”
被荷海英称做王叔的中年人,迅速的打开车门,在惊魂未定的荷海英后背上推了她一把,催促她上车后,就跑到驾驶位置点着火,也不管路口的指示灯显示的是红灯了,一加油门就冲了出去。
一路飞奔,车子很快的就开到了荷海英的家门口。
见来到了家门口,荷海英“砰砰”跳动的心才平缓了下来。
“没事了!没事了!小英,我们到家了,他们没有追上来!”
一路上王叔都在通吅过后视镜看着后方,一直到家门口,不见后面有人追来,这才熄灭了火对荷海英说道,这样的话,即是在安抚荷海英,同时也是在安抚自己。
“那就好!那就好!”
荷海英听王叔这样说,急忙转过身朝后看了又看,见后面确实没有什么人影,这才又转过身,拍着自己高吅耸的胸吅脯说道。
荷海英的衣服在刚才的拉扯中,已经裂开,虽然现在危险已经过去,但惊魂未定的她根本就没有心思去考虑衣服的事。
这也就导致了她身上的衣服,随着她拍胸吅脯的动作,忽闪忽闪的向两边敞开,里面包裹她那作为一个女人标志的罩。罩,不时的暴。露在外,她却全然不知。
也辛亏王叔在确定后面没人追来后,紧张的神吅经也松吅弛了下来,只顾着在那里坐着大口的喘气。
这时候,只要他稍微的在后视镜上瞄上一眼,荷海英胸吅脯上的风景,就会全部的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