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谁问过他同样的问题,但他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想那么多了,目不转睛地盯着郝秀。
近距离看郝秀的五官格外精致,弯弯的眉毛下闪烁着迷人的大眼睛,白净的脸蛋,和微翘的鼻梁、粉红的小口搭配的天衣无缝,还有她尖尖的下巴下面是消瘦的脖颈,胸前的饱满将衬衣顶的老高,王巨君看的直流口水。
“你想好好的看看嫂吅子的身吅子么?”
郝秀见王巨君这幅色吅色的样子,还嫌打击不够,再次的说到。
我靠,这话怎么听的这么耳熟呢?好像不久之前听李娟说过啊!
王巨君想起了李娟也对他说过同样的话,可没等他有什么表示,眼前的郝秀已经开始慢慢的去解吅衣服上的扣子。
这不是我叫你脱的,是你自己要脱的。
看着郝秀的动作,王巨君的心情充满了矛盾。说不想看,那是假的,可是郝秀的动作,王巨君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扣子一颗一颗的被解吅开,眼见得再解吅开两颗扣子,这大好的风景就要出现在自己面前了,他再也控吅制不住自己了。
刚被熄灭的火焰瞬间又高涨了起来,安禄山之爪直接朝着郝秀胸前的高山就抓了过去,嘴里还喊了一声:“秀嫂……”
……
本来李娟的注意力一直在王巨君身上的,心中认定了王巨君就是自己的男人,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因此,在王巨君的面前她表现的很是自然。
虽然王巨君火吅辣的眼神让她感到有些羞涩,但很舒服。见王巨君对自己如此的着迷,让她的内心狠狠的窃喜了一番。
为了让他看的更方便清楚,有吅意的将衣领上的纽扣解吅开了两粒,将自己的两座高山释放了出来。
不得不说,李娟成功了。
但看王巨君的样子她就知道,如果这里不是餐厅,身边也没有的话,王巨君一定会向自己扑过来的……
眼看着王巨君的眼神越来越火吅热,口水都滴落到了,放在他面前的乌有高粱酒的酒瓶上。
李娟很想打趣他几句,提醒他这里是餐厅,不是他可以随便的地方,但眼睛看到乌有高粱酒,她又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一时间陷入了沉思当中……
乌有村有一个不成文的习俗,那就是出嫁的女儿,如果是离吅婚或是男人死了之后是不可以回娘家的,传说这样的女人是扫帚星,如果回娘家会给娘家带去厄运的。
虽然不知道这样的习俗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是何人在什么情况下订立的,但乌有村几百年来从没有人敢触犯。
现在,乌有高粱酒的事情已经谈妥,钱也付了,并且约定好明天就来拉走,可李娟现在已经是离吅婚之身,按照习俗是不能回娘家的。
可和木头离吅婚的时候,除了那二十万之外,她什么也没有要,和木头的那个家自然的也不属于她了。
而她现在在县城又是在学习,住的地方也是临时的。
虽然现在的这个邮电局里有她的宿舍,可工作马上就要调动,再过几天她就要到新的单位去了,这次回来就是收拾东西的,那些酒拉到这里显然也不合适。
新单位又还没有正是宣布任命,拉到那里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李娟将所有能够想到,可以存放这些酒的地方都过滤了一遍,最终的结果居然是没有一处可行的。
一时间刚还为王巨君对自己的着迷而满心的欢喜,转变成了无尽的苦恼……
“哐当!”
一声巨响突然的响起,惊醒了沉思当中的李娟。
还没有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睁眼所见,王巨君的安禄山之爪,已经伸到了自己的胸前,嘴里还喊了一声“秀嫂!”
随之就停顿到了那里!
沉醉中的王巨君,见郝秀已经将衣服上的纽扣解吅开,将她那两座高山释放了出来,一个冲动就伸出了双手想要去抚吅摸。
身随意动之下,现实中的他,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不想将桌子上的酒瓶给碰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随着一声巨响将他的酒意抛到了九霄云外,让他回归到了现实。
双眼望去所处的位置依然是餐厅,根本就不是在他的家,他的房间里。
而且坐在他面前的那里是郝秀,分明就是李娟!
而自己的双手,此刻已经伸到了李娟的胸前,只要再稍微的向前一点,就可以触吅碰到她的那两座高山之上……
看着李娟一脸惊讶,荷海英一脸的不可思议!
满桌的酒菜杯盘狼藉,摔碎的酒瓶酒香四溢,回味刚刚发生的一切,王巨君瞬间就明白了过来,所有的一切种种只不过是自己酒喝多了,产生的幻觉而已。
正所谓春梦了无痕,南柯一梦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