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应该是选对了,“这包是不是看起来还挺贴你的?不过这事儿也算是告一段落了,老子又不是故意的,你呢,以后也离那个什么学长远点。”
应桃将包扔回他怀里,“谁稀罕了,肖叙我得和你强调一点,早先就说了,我们互不干涉彼此的生活,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学长是我朋友,我无缘无故离他远点干嘛?”
“你这样想,那人可不这么想。”
那学长目的看着就不纯,她跟人家当朋友,可人家呢,分明是想当她男朋友!
肖叙把包放到沙发一侧,“这包就给你了。”
抛开这些有的没的,眼下两人都沐浴完,更是适合某些事的催发。
至于那个学长,以后还得慢慢对付。
肖叙打横抱起她,“应大桃,你今天喊破天也没用,你自己数数,老子都空了多少炮了?”
应桃看他迈向的地方竟然是浴室,当即开始挣扎,“肖叙你得寸进尺,你王八蛋,你别想着用包收买我!”
“呵,你口中的王八蛋今天非治你不可!”
事实证明确实逃脱不开。
浴室里水汽挥散,她半坐在浴缸靠墙内那侧的边沿,大剌剌地撇开着。
肖叙半蹲在她面前,倾身去吮她的颈子。
波痕偶尔抛得高了,尽数落在地上,浸着润了整片。
很快她又被翻着过来,面颊贴在大理岩的墙壁上。
身前的冰瑟和身-后的灼烧是两端极-致的尽头,她混在其中,无法自抑。
当晚应桃做了个梦。
梦中的她搬了新家,衣帽间专门放包的柜子里。
全然是闪亮的玫红系列。
“………”
肖叙真是害人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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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叙自认为这回算是处理的不错。
可应桃那天过后,对他竟是更加得爱答不理。
百思不得其解,他来来回回将前后转变的情景给回忆了个遍。
联想起沈言礼特助办那一溜的男助理——肖叙也就吩咐了下去,把自己办公室的女秘书全部调去了其他部门。
不得不说,以往还觉得沈言礼在男女关系上撇得太过于干净。
而到了此时此刻,肖叙醍醐灌顶之余,倒也觉得这其中大有乾坤。
因为应桃在得知以后,态度好像确实好转了不少。
在那之后,两人偶有相会。
但仍旧是地下。
比起两人的暗中往来,另一件大事明显更为重要——盛蔷和沈言礼的婚礼很快就到来了。
作为伴娘,应桃一连好几天都很忙碌。
婚礼当天,她按照习俗辗转了好几个地点,这才得空坐了下来吃酒席。
肖叙没让程也望捱过来坐,直接守着应桃旁边的位置。
看她酒量不太行还非要硬喝的模样,也就稍稍劝了下。
应桃已经有些上头了,清浅的梨涡里宛若盛满了酒,偌大的宴会厅里,她直接摆开肖叙的手臂,“别拦我好吧!你酒量那么差,还没我好呢!拦什么拦!”
她嗓门大,而这一桌又都是实验室离的人,自然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
别的不说,肖叙酒量确实不行。
被当众拂了面子,他这会儿面容黑得宛若锅底。
中途沈言礼和盛蔷来这桌敬酒,应桃又哭又笑,闹得满面通红。
她抱着盛蔷,“我的蔷妹,你可一定要幸福呀~!”
而后应桃拎了酒杯要回敬,奈何没站稳,手一抖,全部撒在了肖叙的裤子上。
还是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随着晕染开来的那一片,应桃低头愣愣地盯着。
这位始作俑者丝毫没觉得自己有错,也没道歉,只是缓缓地吐出两个字,“啊哦。”
整桌的人都快笑疯了。
“………”
肖叙忍了会儿,语气很不耐,“你给老子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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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闹完洞房后,伴郎伴娘睡在三楼的客房里。
沈言礼和盛蔷的新房是庄园式的独幢,偌大不已,空的房间自然多。
肖叙自刚才心里就捱了顿邪-火,在脑海里过了遍如何讨回来的那些姿-势,他这才觉得今夜有了盼头。
伺机而动之余,准备挑个时间点直接进她房。
大致洗漱过后,一群人在三楼旋转楼梯旁的小客厅里打牌。
今晚是沈氏夫妇的新婚夜,也没人敢再去二楼闹。
程也望看肖叙换好了衣服过来,若有若无地盯了眼某地儿,“弄好了?”
“……你这他妈什么破眼神?”
肖叙锤了程也望一拳,“来打牌。”
“她们女生还没洗完,不等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这样的夜晚影响到了,肖叙心中刺刺得痒,他直接坐了下来,“等个毛,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