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的“服务”。
内心天人交战还没结束,蒋阎已经拿着一瓶全是蝌蚪文的精油出来了。
他扬了扬手中的精油:“就在这里做吗?”
这个问句听起来怪怪的。
姜蝶不好意思地问:“真的要做吗,你行不行啊?”
这么回好像也怪怪的……
蒋阎神情一敛,居高临下地说:“趴好。”
他的声音好像带了魔咒,姜蝶咬紧下唇,依言侧过身去趴下。
她今天穿着露背的绑脖吊带,不需要特意更换衣服就能按,但后背那根系在腰线上的带子还是很碍眼。
姜蝶闭上眼睛,感觉后背一凉,湿润的液体倾倒下来,顺着凹下去的脊柱线流淌。
皮肤因为突如其来的触感下意识地紧绷,她情不自禁屏住呼吸,等待着他的触碰。
然而,接下来她却没有感受到任何动作,只有湿滑的液体在光落的肌肤上安静蔓延。
房间里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声响,黑色的寂静里能听到的是夜风吹动窗帘后挂在露台植株上的轻微撕拉,还有客厅里冷气朝着后背喷发的冰凉。
周遭的细微响动拉长了这份难耐,姜蝶疑惑地刚要睁开眼回头,背上一根手指猝不及防地压下来。
他没有压上整个掌心,而是只将一根指节探下,沿着背部凹陷的线条轻轻划拉。
姜蝶感觉到痒,抖了下背,向下压着的脸闷声道:“你这技术真的很不专业,哪有这么力道这么轻的。”
“嘘……”他低声说,“耐心一些,这才刚开始。”
他的手指从头触到了尾巴,指头一挑,将那个并不复杂的结干脆挑开。
“要由浅入深。”
连篇鬼话。
姜蝶内心腹诽,在感知到背上摇摇欲坠的系带散开,随着腰线滑下去后,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
视线感知到突然的光线还有些眩晕,她还没缓过劲儿,蒋阎另一只干燥的手抚上来,捂住她。
“客人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我不要按了。”
“那很抱歉,我的技术没有让你满意。”他的另一只手还在她的背上蜻蜓点水,故意地撩拨着,“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呢?”
姜蝶没说话。
蒋阎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手指经过的地方,她的皮肤忽而变红,好像他的手指是什么移动的蒸汽机。
只是他笃定的神情也就维持到这里了。
姜蝶忽然抬手,把自己绑脖的最后一根系带也解开。
整件衣服薄薄地挂下去,丝质的面料让它没有任何摩擦力地滑落在地。
她挪开他的手,仰躺过来,直视蒋阎眨了下眼睛。
“如果背部不得要领,不如试一下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