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几个月,但是他没想过他没喊其他家人,而是请了教授过来,这是关系有多好?
…
初六晚,叶幸周和教授到了门口,看了眼教授,他很是从容平静。
原庸一笑:“放你的心,你教授多吃你几十年的米,不是白吃的。”
“……”
叶幸周低低地笑:“我对您挺放心的,这辈子就指望您了。”
“……”
“我就是想跟您说,上次没成功,我儿子哭得很惨,我是无所谓,但是是舍得不他再哭了。”
“……”
门开了。
恰好迎面见儒雅的肖筠风从茶室走到客厅,见了他们,客气地迎了上来。
叶幸周打了招呼,给岳父大人介绍:“伯父,这位是我本科的教授,姓原。”说着就跟原庸介绍,“我女朋友的父亲,肖先生。”
肖筠风微笑走近,伸出手:“原教授,你好。”
原庸也已经抬手过去:“肖先生,新年好。”
“同好。”肖筠风话落,指了指沙发,“坐。”
原庸慢条斯理地走过去。
落座后,他推了推斯文的金丝框眼镜,朝隔壁的男人浅浅一笑,然后又去看了眼在对面落座的叶幸周,接着问肖筠风:“小虞和孩子没在?”
“哦,小的让肖虞领到下面玩小车子了,你们刚刚可能错过了。”肖筠风含笑道,末了,有些意外的反问,“原教授还知道那只小的?”
原庸颔首,很是自然地浅笑,表示:“幸周经常去学校接女朋友,去了要是不方便,他就带去我办公室暂寄了,让我给他带着;也经常去家里玩,我和他们一家三口吃过饭。”
“这样。”肖筠风有些恍然的模样,随之去看了眼叶幸周,“幸周毕业这么多年,和教授关系还这么好的,还让教授带孩子了。”他戏谑。
叶幸周莞尔,点头:“在国外的时候,老有学业问题,一直习惯麻烦他,久而久之教授现在也习惯被我麻烦了,生活还是学业都可以。我就不客气了。”
两个大人均都失笑。
原庸抿了口茶,再不疾不徐地接了话说:“是毕业许多年了,但说来还是最得意的一个学生,学业确实好,总能跟下面的学生拿来说道说道,就也愿意给他麻烦了。”
“是嘛……”肖筠风点点头,他原来只知道叶幸周读书是蛮厉害的,毕竟在城北大学读数学系,数学本身就不容易,他还能后来又去了剑桥,确实不是平常人;但是在一个名校里人人皆知的教授口中说他是数一数二的,那确实是很不俗。
夸完了,原教授又适时小小训斥一下他,说:“就是前不久带着孩子,去跟我说,之前大学时有个孩子,把我也是气了一顿。”他看肖筠风,目光带着歉意,“我听说幸周母亲来过一回了,但反正作为他老师,我也实在抱歉。”
肖筠风浅浅笑着摇摇头:“都过去了,只要肖虞自己能理解就行,小年轻的感情只有他们自己懂。肖虞也跟我讲过来来回回的事情,所以……”他再次说了一句,“都过去了,幸周也在补偿孩子,照顾得挺好的。”
原庸轻舒口气:“那就好,肖先生大度,幸周运气好。”说着他又看了眼叶幸周,“这个事情,他很内疚。我认识他比较早,那会儿还是个孩子,但是没和家里父亲来往,所以他责任感还是有的,不会做什么真的不可以的事情。”
肖筠风颔颔首:“嗯,是。”
原庸:“那个小家伙长得非常可爱,特别的乖巧懂事,幸周带着他去了家里几次,他师母也是格外喜欢,都当自己孩子。所以前不久,过问起幸周的婚事,想着是不是可以结婚了。他说是有这个想法,所以……”
肖筠风喝了口茶。
原庸:“我就思量了下,觉得,确实两个孩子也都认识许久了,有想结婚的心思也还算正常。幸周这么多年来,我对他还挺了解的,我也只和这么一个学生这么多年来往频繁了,而他从大学到现在,算是也都满门心思在肖虞那孩子身上,回国这一年,两孩子也一直过得还挺好,我听说肖虞也有那个心思,因此……”他认真询问肖筠风一句,“我就想着来替幸周问问肖先生,看您对他们结婚这事,有没有什么意见。”
叶幸周屏住呼吸默默喝茶。
长沙发上,肖筠风则缓缓放下端着茶杯的手,然后微微笑着,似乎是在回味这番话,又似乎像在思考。
肖筠风之前有想过再来一次他可能就答应了,但是没想过他请来了这么一位很有威望的教授。
教授讲话直接又客气,句句没有虚言一般,这么多年来的前因后果,关于两人的感情,关于孩子,关于他的为人,全部在三言两语之间,表明得清楚明晰,而且也不过分夸他,似乎也只是陈诉事实,让人想反驳也反驳不了……
肖筠风之前最怕的,其实也就是他和肖虞多年未见,怕人从年少到大人,心思会变;
怕叶幸周眼下是为了孩子,或者只是忽然见到前女友,而有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