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方守,他快速地到了地方,将陆执和池矜献拉进怀里,警惕地看着乔鸣,对旁边说:“阿守,报警。”
方守:“好。”
“我做什么了?!”乔鸣睁着眼睛怒视,有些慌张。
“如果你是好人,法律绝不会冤枉你,”言悦道,“不会错杀,更不会放过。”
“我认识你,你去池家找过池绥。他的合作伙伴?”
他确实是池绥的其中之一位合作伙伴。
主要是池绥为投资者,而乔鸣是研究者。
精进抑制剂已经上市,可乔鸣研发出了名为“第二性别”的残次品药物,并致力于将这种东西推向市场。
池绥发觉及时喊停,和他终止了合作。
没有资金,就什么都进行不下去。
不觉中,乔鸣就心存了恶念——他要改变池绥亲生儿子的第二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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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原……原原,事情没有发生,没有发生,别怕。”夜晚的客厅里,池绥拥住呼吸不匀、脸色发白的原斯白,说,“不要害怕,安安好好的,好好的。”
原斯白只想想就觉得心有余悸,吓得手脚冰凉:“我就是今天有一些事,没有……池绥,如果言悦没有去,他没有在,事情会该怎么样啊?那我往后要怎么办啊?”
“不会,不会,别瞎想,我来处理,好吗?”池绥吻了他的发,嗓音也有些沙哑,“我会处理得干干净净,别害怕。”
乔鸣彻底踩了池绥的逆鳞,无论是动了池矜献,还是让原斯白担惊受怕。
他几天不眠不休地把所有精力放在这上面,让人去查乔鸣最近半年私底下都在干什么,最后发现他已经在用人做实验了,而那些实验品——无一存活。
听到这个结果时,池绥只觉得呼吸都被人桎梏住了,在原斯白面前他必须冷静,可一个人时他才体会出了这股后怕来得有多汹涌。
半个月后,乔鸣入狱,一个月后,法庭开庭,经过漫长的庭审,最终判处乔鸣死刑。
关于第二性别禁药禁止研发的相关法律,被一条又一条地列举、执行。
法律即日生效。
一切尘埃落定,池绥这才觉得一块大石落了地。
终于长长呼了口气。
“睡了吗?”原斯白轻手轻脚地从池矜献的房间出来,在走廊外的池绥问道。
原斯白点头,轻声说:“睡了。”
“原原,他们俩老这么一起睡也不是事儿啊,”池绥和原斯白一起回房间,说,“小安怎么一直拉着陆执一起睡?”
“总不能长大了还住一个房间吧?”
从言悦搬进隔壁别墅住下之后,池矜献和陆执在两个家所待的时间分工就很明确。
这一周住池家,下一周住言家。明明两家出了门就相当于迈进了对方的院子,可两个小孩儿就是不愿意分开住。
而且怕对几位爸爸的关心不够,防止他们觉得偏心,池矜献与陆执把这一周那一周的时间分得特别清楚。
可无论住在哪里,陆执和池矜献都是绝不分开。
池绥感觉匪夷所思,又问了一遍:“他们长大了也这样?”
“小孩子懂什么啊,而且两个男孩子,只是哥哥弟弟的,有什么关系。”原斯白回身关上卧室门,说道,“……真有什么,等他们稍微大一些自己也知道避嫌,就会分开住了。”
“说得也是。”关了房门的卧室里传来池绥分享趣事一样的音色,“原原,老四前几天听说小安差点遇到危险,吓得直闹着老爷子要跳级,说要保护他……你说就他那智商,跳了级以后会不会经常考0分?”
原斯白笑骂了他一句:“哪有你这样说自家弟弟的。”
“实话嘛。”
……
时间飞速流逝,眨眼而过,两座别墅花园里都种着同样的火红玫瑰。
玻璃花廊被初阳照着,有一些反光,让人不敢直视玻璃,只能模糊看见里面大片大片的花卉盛开出如火一般的颜色。
艳丽得灼人。
“别……哥……”床上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的少年紧闭着眼睛,呓语般地说着梦话。
腔调里含着些难以启齿的不好意思,以及跃跃欲试的兴奋。
他双腿无意识地曲起,绞紧被子,最后耐不住了一般,慌张地躲避什么翻了个身,而后只听一声“扑通”巨响,池矜献一下连人带被子从床上翻了下去。
“啊……”池矜献猛地睁开双眼,苦着脸无辜地揉脑袋,似是还没从某些梦里回过神。
“小池——!”陆执在另一边“腾”的一下坐起来,迅速地转头去看旁边,空的。
再往地上看,就见池矜献扒住床沿半坐起身体,头发乱得犹如鸡窝。
“怎么摔下去了?”陆执忙跳下床,紧张地看着池矜献,问道,“摔到哪里没有?”
说着他还直接上手去扒裹在池矜献身上的被子,池矜献本来还在被摔的迷茫中,被子即将被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