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克拉克犹豫了半秒，坚持道，“总之跳楼是不对的行为，而且我听过其他刺客信仰之跃的声音，不是老鹰就是乌鸦，而你……”

刚才啾啾叫到小鸟绝不是老鹰或者乌鸦。

莫尔：“……”他迟早有一天会养一只属于他自己的老鹰！！！

莫尔让超人把自己带到他原来的目的地——游乐场上。

超人原地消失了两秒，确认一切正常且安全后把莫尔带到了游乐场。

莫尔踢开地上的小石子。

他无师自通卸下了盔甲，也摘了耳麦，把东西全丢进了四次元口袋里，想要好好冷静一下。

莫尔早就知道小丑会搞事，也知道小丑或许拥有一枚异常碎片、或是知道异常碎片相关的消息，但他没有放在心上。

上一枚异常碎片在九头蛇手里，制造了许多拥有不止一种变种能力的变种人，包括他现在的身体……这还是属于没有激活第二种能力的，在激活第二种能力“复制”后，要是没有人来救援，他早就在那时翻车了。

他的不在意让小丑拥有更多的时间去研究那个碎片的能力；也是因为他的不在意，他连第二枚碎片的具体能力都不知道，只在小丑行动之后才了解到与空间有关。

“我还以为我的责任心没这么重。”莫尔在夜风中冷静了些许，自言自语道，“该想想补救措施了。”

游乐园里的人已经被转移出去了，只留下没有关闭电源的娱乐设施，旋转木马还在慢悠悠地绕着中间上下摆动……没有人比超人更适合没有氪石/魔法存在的前提下进行的救援行动，作为后援的其他人也很快研究出了解毒剂。

今天晚上的恐惧毒气不难解除，甚至威力也不大，意志坚定点的人或是站在最外围的居民受到的影响都很少，连解毒剂都可以省下，靠自身的恢复能力就可以恢复。

“玩的开心吗？~”

令人讨厌的声音从广播中传来，远处的显示屏上播放的广告也变成了小丑的脸。

“J叔叔只是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小丑忍笑了几秒，接下来几秒聪明的哥谭市民已经果断地开启了静音，而全年无休的蝙蝠侠却不能静音以免错过重要线索，“我可是等了一个朋友……很久了，但他来哥谭好几天了，还没有来找J叔叔，所以J叔叔决定给他一个小惊喜~”

敲着键盘的提姆说道：“小丑还在阿卡姆……”

布鲁斯也调出了阿卡姆的监控，得到小丑还在阿卡姆的影像。

保险起见，他还是往阿卡姆赶去，超人自然是被拒绝前往了，钢铁侠也是。

“……好吧，B，需要帮忙的话随时喊我。”习惯了的克拉克没有强求，转身往莫尔所在位置飞去，飞行的速度比较慢，因为他想在路上多解决一点趁乱行凶的罪犯。

托尼在制造更多的解毒剂提供给哥谭警方，暂时腾不出手做别的。

哥谭其他地方的显示屏与广播陆陆续续恢复，而布鲁斯还得继续看着这糟心的脸。

“……不，不对，阿卡姆里的小丑是假的！”提姆急促地说道，“阿卡姆里的小丑是一个演员！”

前往阿卡姆的蝙蝠车在半道上一个急停。

小丑的目的是什么？

“超人！”

……小丑口中的‘朋友’，是谁？

“去找莫尔，立刻！”

布鲁斯选择相信了自己的直觉。

超人听到了布鲁斯的声音，也想要立刻行动，但……

“哥谭不欢迎外星人。”稻草人从地上爬了起来，伸出手揉了揉刚才被超人抓痛了的肩膀，随意地踢了一脚地上绿油油的石头，让其更靠近这位氪星人，“事实证明，偶尔和疯子合作还是能得到好处的。”

超人艰难地想要摆脱氪石带来的影响，然而第二枚氪石又被对方扔了出来。

稻草人眼尖的看到了朝这里赶来的红头罩与刺客，面具下表情变了片刻，也不在管超人，而是转身就跑。

超人不会杀了他，但现在赶来的这两位可说不定。

红头罩目标明确地去追赶稻草人，菲德尔把氪石丢远，扶起超人。

超人稍有力量之后便立刻飞起来，朝游乐场方向飞去，但他最后还是晚了一步。

“我听不到莫尔的心跳声了。”

克拉克出神地注视着地上断裂的半截袖剑。

……

“老实说，这个玩笑烂透了。”

几分钟前，莫尔听到小丑的话后吐槽道，在从背包中拿通讯器的时候感受到了极度危险的气息，他暂时放弃了这一举动，往侧方一躲——

物理学圣剑、或者说撬棍与他擦肩而过。

广播里的小丑还在狂笑，而莫尔眼前的这位能吓哭小孩的家伙又显然是小丑……至于真假……

“我猜你不会介意我打个电话问问蝙蝠侠？”莫尔警惕值拉满地关注着小丑的一举一动，再次试图从背包中拿出通讯器。

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