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嘲笑韦护一般。
此时韦护心中满是疑惑,往日赵六安排证人、证物十分顺当,今日为何出现这般局面?
他实在想不通,这堂下三人难道不怕京兆府报复?
还是这三人背后也有能人?
无论如何今日必须了结此案,否则乌纱帽不保事小,就怕日后为此丢了性命。
韦护想到此处,心中急切起来,也顾不得李淑婉与段明了。
“大胆刁民,三人竟然合起伙来蒙骗本官。
看来不用刑是不肯从实招来了,来人,给堂下三人各打二十大板。”
段明听到此处,阻拦道:
“韦府尹,且慢,依我《大晟律例》,哪有对证人用刑的道理?”
李淑婉心中窃喜,是时候火上浇油了。
“韦府尹,你乃京都父母官,查案按大晟律法就成,你用刑来威吓百姓招供,这恐怕不妥吧。”
韦护不敢在李淑婉面前造次。
“是下官冲动了,公主教训的是。
来人,打朱武二十板子,看他还敢在本官面前偷奸耍滑。”
韦护对疑犯用刑,这是有法可依,段明便不好再行阻止。
李淑婉见段明都未阻止,定是韦护所为合乎律法,她便不再作声。
只能眼看着朱武被打。
赵六指挥着堂上衙役对朱武用刑。
朱武一声未吭,倒不像是普通百姓。
过了片刻,赵六道:“大老爷,对朱武用刑完毕。”
韦护略带恐吓及些许嘲讽的意味。
“朱武,现在可有什么话要对本官说来。”
“大人,小人不能说啊。”
“还嘴硬,看来本官是对你太客气了,来人,再打五十大板。”
刚打了十大板,朱武臀部已然见红。
朱武道:“大人,小人招了。”
“果然刁民,不见棺材不落泪,非得大刑伺候才能口吐真言。
你速速与本官说来,你为何作案杀害李慕白。”
朱武忍了忍疼痛,缓了缓力气道:
“杀人凶手不是小人,是废禹王李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