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甘心。 婚姻当以情为系,如果娶一个完美却不爱的女人,有何意义?他既不想言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嫁与旁人,也不想同不爱的人相顾无言。 为什么偏偏是这样呢? 谢玄英五指收拢,牢牢攥住手中的宣纸,心下茫然。 他原以为,无论心慕者是谁,只要不是公主,哪怕是郡主县主,以谢家的门第总能一试,若仍有不足,他努力挣得前程,总会柳暗花明。 谁想全然料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