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机会入籍贵州,回到京城清清白白做人,也是条出路,全看舍不舍得。 然而,张鹤没有分毫犹豫,立时道:“公子,我外祖父和外祖母均已过世,我并无他念。” 谢玄英问:“想好了?” “想好了。”张鹤斩钉截铁道,“我母忍辱偷生,我宁可姓张。” 谢玄英顿一顿,颔首:“你想明白就好。你今年也有二十三了吧。” “是,公子好记性。” “可有字?” 张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请公子赐字。” “就叫高松吧。”谢玄英缓缓道,“高松如鹤,向来不群。” 张鹤低头,掩住眼底的泪光:“多谢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