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火塘的水壶冒出热烟,她提起铜壶,倒了大半盆的水,随后丢入纱包,里头磨碎的艾草被水融化,散发出独有的气味。
她脱掉鞋袜,刚把酸痛的双脚浸进去,旁边就有人横插一脚,挤出位置。
“挤不挤啊。”她抱怨着,直接踩到了他脚背上。
谢玄英:“你踩我。”
“踩的就是你。”
他瞧了她一眼:“好凶。”
“你想说我‘悍妇’?”她瞥他,“我要不要去拿把刀?”
“刀剑无眼,仔细伤手。”他拉过她的手,细细摩挲,“我看麈柄就够使了。”
程丹若:“……”
“够不够?”他抵住她的额头,鼻尖碰着鼻尖,“说啊。”
她说:“当个玩物,也算使得。”
“那好不好使?”他的唇落在她的颈边,辗转来回。
程丹若:“不好使。”
“你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