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像火烧一样,脑子也昏沉,每喘一口气,都要忍受巨大的痛苦。 不知为什么,他总有预感,自己可能活不久了。 另一边的房间。 程丹若从药箱的隔层里取出了一支小针筒,约手指长,超级迷你款,再拿出一个白瓷瓶,倒水,融化里头的药粉。 针筒吸取药液,再用蜡封住针孔。 这也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提纯过的砷罢了。 她将针筒藏入袖口,耐心等待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