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验吧?如果我们这边提供咒具的话,至少以我的个人判断,你是没问题的。”
好吧,又是“个人判断”。
这里的人都把这家伙的判断当做是神谕一样去执行,但这一次也太夸张了,对付咒灵而非杀掉某个诅咒师,禅院直毘人都没有过这种夸张到离谱的念头。
但面前的这个人多补充了一句:“我也和你一起去。”
“……哈?”
“怎么?姑且我也算是个咒术师哦。”
“只是没想过你也会亲自动手去做这种事情。”
“虽然不算精通,但我还是会一点弓箭的。”
抬手从墙壁的挂架上拿下了弓,阿镜冲着对方笑了一下:“那么就请多指教了,甚尔先生。”
半小时后,甚尔就开始怀疑自己这一次出行的目的——毕竟这家伙看上去实在太轻松,还会去买路边的黄油土豆和章鱼丸子吃,一副难得出门郊游的模样,一点也没有即将祓除咒灵的紧张感。
“话说,你的等级是多少?”
“什么?”
“咒术师等级。虽说你们也不太听咒术界的话,但那种等级标准总归还是会有的吧。”
“噢……你说那个,我是二级啦。”
阿镜表情轻轻松松地回答道。
但甚尔的表情却像是听到了什么令人难以置信的谎言。
“……二级?”
他问:“是咒术界的定级测试吗?他们这么给你判断的?”
这家伙的地位显然不像是一个寻常的二级咒术师……而且有五条悟这个可参照先例,他怎么也想象不到,拥有这种超规格的眼睛还会被分类到二级的范畴里。
他在这个思路上有相当程度的双标——那个十五岁的二级少年术师就会被称赞“很有天赋”,而面前的这个家伙被定位成二级,只能说是咒术界负责这方面的人员多多少少有点问题。
“单独祓除咒灵的能力范围啦,只有一个人的话确实不怎么强。”
阿镜很坦然地回答:“而且平时的练习也不够多,时间如果被用在别的地方,单纯作为咒术师的能力不足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甚尔顿时了然,这家伙的营业时间满满当当,确实在很大程度上会疏于训练……他的表情突然有些古怪:“所以这一次你突然出来说要祓除咒灵,是因为?”
“当然是要适时给自己放个假啦!”
对方给了他一个“理所当然”的眼神:“谁都不会愿意全年无休地去上班吧!所以偶尔,我是说偶尔——摸鱼偷懒的技巧也是很重要的!”
“……”
真是毫无愧色的说法。
然而,自己的顶头上司说要摸鱼,当下属的当然不能跟着一起摸。甚尔在这方面显然有些窍门,此时此刻主动负责接过话茬,试探道:“那咒灵的事情,我来做?”
“嗯……之前就说过,我会帮你的忙啦。”
对方从宽阔的袖管里抽出几张符纸,拍在了他的手臂上:“这样就能在攻击的过程当中附加上咒力,之后的战斗过程也记得听指示。”
?
甚尔看着仍旧在点心店面前流连忘返的年轻咒术师,虽然说周围的所有人都表示应该相信这个人的判断,但这个以“因公出差”文名头溜出来的家伙似乎一路上都在破坏自己的形象。
“你那是什么表情?”
“我脸就长成这样。”
“在想很失礼的东西吧!”
“怎么会呢。”
回答得倒是毫不犹豫。
*
咒灵死得很快。
与其说是祓除,不如说是干脆利落地被乱拳打死。
所有的可能性都被提前封堵,甚尔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那只一级咒灵仓皇逃窜着落入了提前准备好的陷阱。在明亮的雷光之后,咒灵化作齑粉彻底烟消云散,漆黑的帐升上天空,她一身轻松地和北海道当地的辅助监督交差,甚至连汗都没出。
“没想到竟然是镜大人亲自来这里……”
辅助监督明显也认识她:“我们这边一直以来也都承蒙照顾了。”
一番你来我往的社交推让,送走了对方之后,甚尔突然开口:“你一直都是这样吗?”
“什么?”
“会代替别人做出选择。”
“偶尔也有不那么愿意听的。”
“比如说?”
“比如你,每次还要特地想出来说服的办法。”
“……啧。”
他对这点程度的阴阳怪气照单全收。
之后又跟着对方去购买了宝可梦的最新限定玩偶,在札幌逛了一大圈,抛去身上的那身传统的咒术师服装,捧着伊布玩偶的这个人看上去竟然和普通的非术师没有多大区别。
第四天的工作是帮附近的居民盖房子。
第五天的工作是修补农田里堵塞的水渠。
第六天在山里找回了迷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