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同样是太阳出了问题,人类面临生存危机。”
“不会又要建诺亚方舟吧。”
“没有哦。”少女摇头。
被否认的太宰治突然又有兴趣了,“难道全人类都毁灭了。”
“没有哦。”少女继续摇头。
接连被否定想法的太宰治皱眉,似乎想不到别的可能了,于是森鸥外就问:“那他们做了什么?”
“全世界的科学家汇聚在一起,他们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看着同时把目光汇聚在自己身上的两个男人,她说:“全人类要带着地球一起去宇宙流浪。”
话音落地,森鸥外脸上从容的笑容消失,和一旁的太宰治同步瞪大了眼睛,竟露出几分稚嫩的少年气来。
“人类找到了新的适合地球生存的星系,但需要用两千多年的时间才能抵达,全人类都做出了巨大牺牲才让巨大的发动机推着地球飞离太阳系,远离太阳的蔚蓝的星星被冻结,活下来的人类只能生活在地下,可能这辈子都无法看到阳光。”
看着已经完全愣住的一大一小,江优笑了。
“希望是比钻石还要珍贵的东西,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人类都坚定选择了希望,而他们的勇气和坚毅犹如恒星,永不黯淡。”
森鸥外的故事是在讲人类面对绝境时的选择,他的主题是注定的牺牲和离别,而江优讲的同样是选择,可她的主题却是团结,以及永不放弃的勇气和希望。
笑容灿烂的江优头顶星月,轻轻对太宰治眨了眨眼睛。
不知道挑剔的太宰同学又会怎么评价这个故事呢?
经过几轮竞价后,志源先生最终以高出起拍价十倍的价格买下了这本手帐。
东西很快就被从台上送了过来,志源先生从侍从捧着的托盘上拿起手帐本递给坐在自己身边的女儿。
志源小姐接过手帐,笑语嫣然,“谢谢父亲。”
“惠佳一向喜欢这些东西,尤其是喜欢她母亲留给她的日记本,小时候一直都随身携带不肯离手呢。”志源先生笑着对森鸥外说。
“原来如此。”森鸥外微笑看着抚摸着手帐出神的志源小姐,“那可真令人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一本笔记呢?”
“那么珍贵的东西,我怕惠佳弄坏,就替她收起来了。”志源先生拍了拍志源小姐的手,示意她回神,“你有别的想要的吗?我看现在拍的这条珍珠项链不错。”
志源小姐笑着点头,志源先生就再次示意侍从举牌。
森鸥外就坐着看志源先生为志源小姐拍下一件又一件珠宝和艺术品,完全成为了一位陪衬的看客。
随着拍卖会进入尾声,一位盛装打扮的艺伎走上了台。
这便是静闲町的传统了。
生活在静闲町的舞女艺伎们,想要离开静闲町一般只有两种办法。
一种是死亡,另一种便是有人提出为其赎身,当然对外的说法是买下对方的工作合同。
这里还不得不提一嘴,赎身除了客人主动提出,还必须获得舞女艺伎的同意,这也是她们有且仅有的自由和‘民主’了。
等舞女和艺伎同意赎身后,在最近的拍卖会上,她就会成为其中的一件拍品,想要为其赎身的客人必须打败其他竞价者才能真正地抱得美人归。
这时候看的就不止客人的财力了,还有客人的权势与背景,只有能震慑住其他参与者,让他人忌惮,不敢得罪,不然一旦有人想要找不自在,故意抬价,那客人就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了。
当然,也有两种办法都不想选的,静闲町不乏私自出逃的女人,但据森鸥外所知她们几乎毫无例外全都失败了。
静闲町背后势力庞大,似乎还牵扯到了军·政方的势力,所以即使侥幸暂时逃离,最终也会被抓回来,处以残酷的惩罚。
不过也不是没有例外,貌似十多年前就有一位歌姬带着孩子逃跑,至今没有被找到。
就在森鸥外带着微笑面具发呆的时候,拍卖会终于进入尾声。
盖着黄色帛布的托盘被送上台前,聚光灯顿时聚焦在那方小小的托盘之上。
“这是最后一件拍品!”主持人激动地掀开盖在托盘上的黄色锦帛。
“世界最古老的经书,《菩萨处胎经》!”
这是一卷很是朴素甚至说老旧的经书,猛地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但就是这件东西,让全场哗然,连志源小姐都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本经书。
“此经是花国仅存的西魏墨迹,也是这几年拍卖会上价值最高的拍品。”
不需多言,场中举牌的喊价声此起彼伏。
“父亲!我想要这本经书。”这是志源小姐第一次出声请求,但志源先生偏偏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惠佳,先不说这东西你买了无用,我也不能和那些人争。”志源先生看了看举牌举得最凶的那几个包厢。
“这么多年,拍卖会上出现的所有古物文物,没有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