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对方能够背出书上的内容,陈泽寒紧皱的眉头稍稍缓和,再次抬起头看向对方,能够背诵农书之人,说明多少是了解一点农事的,但仅仅如此还不够,他也没有墨迹,开门见山道:“既然你说我工部无能,那本官倒想听听你对农改的见解!”
“哎,大人可不能污蔑下官,下官可从未说过工部无能!”唐季开口反驳一句,又摸着下颚想了小会,开口言道:“首先,下官想问问大人,何为农业?农业之中又包含了哪些部门?各个部门之间的联系又是什么......”
许久之后,工部大院之中,其他三司的郎中和员外郎重新聚集到一起,姗姗来迟的水部张郎中疑惑道:“怎么回事?他们还没出来?”
“我觉得快了,陈大人刚才还在里面大呼小叫,估计被气得不轻,出来之后可能就要去御书房找陛下弹劾了。”工部郎中王鸿正回道。
“要不咱们赌一赌?”
“赌什么?”
“就赌那小子能不能留下来!”
闻言,王鸿正挥了挥手:“这有什么好赌的,那小子肯定会被赶走,赌他能留下来不是有病吗?”
“哎,还真说不定,毕竟是陛下亲选的人,来来来,我赌了!”随即,虞部韩员外郎从袖中取出十两银子赌下唐季会被赶走。
“呵呵,你怎么不赌他能留下来呢?”张郎中抱怨一声,也取出五两银子赌唐季会被赶走。
没过多久,几人全部下赌完毕,但众人一致觉得唐季不会留下,就在他们以为赌局不会成立,打算将银子收回的时候,一道身影出现在后方:“放衙了吗?谁让你们在此对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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