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下点头,开口为其解释道:“就是这两位,据说姓刘的在那生意里也有份,他可是真够惨的,两次大抢劫,他都倒霉了。”
费鸿听完,想了想道:“估计是之前那次被抢,导致他被人注意上了,但走私白银增强了防范,别人找不着机会,结果顺着二人关系,把主意打到了那处仓库。
而且我猜测,姓殷的应该也掺合进姓刘的白银走私生意,很大可能从仓库那里调走了人,结果被人瞅准机会搞了一手。”
“很可能啊!我去问问。”手下非常认同的点头,吱了一声,便匆匆忙跑出了办公室。
费鸿无奈摇头,找了个椅子坐下休息,同手下弟兄聊了起来,话题自然围绕着这个劫案,各种推测与捕风捉影的消息,被憋的难受的弟兄纷纷道出。
以各种不靠谱的消息居多,尤其集中在死了多少人,死相多惨,被抢去什么什么宝贝、值钱物件啥的,反正都不怎么靠谱,像说人被打成筛子,一点动静没传出,哪来打成筛子这说法。
有人吐槽反驳着,但费鸿却觉细思极恐,真按这说法来,若死的人还不少,那就是用冷兵器便把人搞死了,这些人,狠辣凶残不弱于之前的大劫案啊!
“队长,您还真猜中了,他们两家确实有很深关系,仓库也确实被抽走了人,他们仅留了十几二十来人,在那边守着十几万的东西,余下的人,都是招去干活儿,滥竽充数撑场面的,听说那些人,还帮着劫匪把仓库给搬空了!”
没多长时间,那名手下便为众人带来了最新的消息,也终结了大家对各种不靠谱传言的争论。
“他们是白天,直接把仓库搬空的?”费鸿在其说完后,出言询问。
“…对…”虽不知费鸿怎么猜到的这点,但手下还是点头道:“早饭后,直接明晃晃的搬,胆子简直大到没有,结果还真一点事没有。”
“那他们怎么死的?是被打成筛子吗?”见费鸿没有再问的意思,一名不太甘心的手下开了口。
“用枪不让人听见了?都是用刀捅死的,好像是刺刀,他们知道的不是太清楚,反正不是用枪,只清楚是被一刀捅死!”
手下回复了下,看向费鸿,开口道:“鸿哥,刚刚听说一个消息,姓黄的刚刚也被日本人拉去了。”
“姓黄的也去了?”费鸿听得一愣,想了想,问道:“对了,还没问清楚,那处仓库在哪里呢?”
手下闻言,道:“在子牙河的一条岔河河道旁,已经出了城,但应该还在乡区三所的范围。”
“这么说,姓黄的被拉去也还算合理!”费鸿应声,乡区三所与第四区毗邻,把这边的人调去办案,也算合理情况。
当然了,这仅是表面上的,若往深想,现在案子都是日捕在办,但姓黄的,却是上野的人,凑一块可不太合常理,至少双方眼下还没有合流迹象。
而上野大尉,又是因刘子骞的劫案而来,刘子骞又与殷凤海关系很紧密,很难让人不多想,费鸿便很怀疑背后有什么猫腻,不过这不是他该好奇的,更不该说出口。
“…呜…呜…呜…”
众人正聊得热火朝天,外面却忽然吹响警哨,众人满头雾水,但迟疑片刻,还是一同往门外走去。
“…集合…快…快…集合…”
刚出门,便看见有人,挨屋挨间的敲,一边叫喊提醒,一边急切的催促着,顺便还要将凑上打听的人扒拉开。
显然是有急事,虽然众人也在交头接耳打听消息之类,但动作却不慢,一边整理着装警械,一边迅速出了楼,在门前集结。
费鸿立马整队,少了人,是刚才打听消息的手下,不知又凑到哪里去了?清楚其脾性,费鸿也没有多说啥,该在的时候,人肯定会到场的。
果然,大概几分钟后,人偷偷摸到队尾归了队,紧接着,局里一名领导出面,仅说了执行任务并分配了车,其余的情况半分未多说。
费鸿他们分到车了,不用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虽然费鸿凭某些言论一炮而响,但实际境地依旧照旧,甚至因遭某些人的敌视与为难,苦活累活没少干,不然也不至于入夜了还不能回去。
现在不少人都是腿着走,结果却给他们配上了车,能有好事才叫见鬼呢?好在不就是相互糊弄嘛!经历得多,他们也不甚在意。
不过情况肯定是需要先了解一番的,尤其最近,出了不少的恶性案件,稍有不慎,真可能把命给丢了的。
“劫案?怎么让我们上?难不成抢油的人被查到了?”那名手下坐费鸿身旁汇报,刚说没一会儿,便被一肚子疑问的费鸿打断。
“鸿哥,你搞错了,不是抢仓库的案子,是刚刚新发生的,就在第五区,一家银楼被枪,当场同样死了十数人,五区那边的警力不足,我们是去支援他们的!”
手下开口解释,费鸿认真听完才搞清情况,他们坐的是卡车,动静比较大,之前一个没留神,便出现了大误会。
让手下凑到耳边仔细说,虽然时间很短,但还是被他打听到了不少的有用讯息,对刚刚发生的劫案有了初步了解。
案发地,在第五区的北半区,即金钟河以北的五区区域,详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