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福气了,哪怕是为了保住皇帝的性命,她也会给言予浅撑腰。
更何况,现在言予浅简直就像是她的亲外孙。
言予浅十分乖巧的应下,太后这才放下了心。
一旁的淮煜瑾听到言予浅的回答,隐在袖子下的手狠狠的攥紧。
过了几个时辰,内殿的太医终于把皇帝的伤势稳住了。
淮煜瑾留下来照顾,言予浅则像是个保命符一样,呆在内殿看着皇帝。
到了夜里,皇帝身上的伤口勉强止住血,太医出了内殿去熬药。
此时皇帝的身上缠满了白色绸缎,昏迷不醒。
淮煜瑾无心伺候,转头看向一旁的言予浅。
只见言予浅拿着红线,看似和以前一样在为皇帝祈福,其实心不在焉,十分舒服的靠在椅子上,简直要睡过去了。
眼下殿内没有第四个人,淮煜瑾便走过去,扶住言予浅的肩膀,“就算是演习也该做足样子。”
言予浅的瞌睡虫被淮煜瑾吓跑了,言予浅清醒的看了淮煜瑾一眼,冷声道:“松开我。”
淮煜瑾仿佛是在跟她对着干,偏偏抓着她的肩膀不松手:“我怀疑你在盼着他死。”
言予浅浅笑道:“殿下真是英明。”
“你!!言予浅!我今早只想要你一句否认你都不肯,太后问你,你倒是在她面前喊起冤来,在你眼里,我还不如那太后?你要看清楚,我才是你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