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君王吧,不要只顾着什么儿女情长。你用尽手段才坐上这个位置,可别做了亡国之君。像你父皇一样,死了也落不到什么好名声。”
说完这句话,浅清宫内便骤然灭了灯。
淮煜瑾明白,这是言予浅不想再被他打扰的意思。
淮煜瑾卸了力十分颓废的坐在浅清宫殿外的台阶上。
虽是入了春,可夜里的倒春寒也不是吃素的,夜里的寒风就像是吹到了他的心窝里,惹得心口一阵悲戚。
他以为言予浅会需要自己的安慰,所以特意扔下了那些恼人的政务,急忙赶来,然而这一趟得来的却是一阵冷言讽刺,言予浅甚至压根就没有给他开门。
看来,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了。
前世他没做的事,现在他想着弥补了,可言予浅却已经不需要了。
她早就在他不在的日子里自己tian舐好了伤口,现在言予浅的心早已激不起一丝波澜,任凭他再怎么努力,也找不回从前那个如此需要他的言予浅了。
他在浅清宫的门口守了一整夜,像一颗早已枯黄了树叶的老树,直直的看着那个他十分向往的地方。
淮煜瑾脑子里乱得很,他时而想着该如何应对萧竟的挑衅和虚伪的求和,但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反思他上辈子的种种错处。
这一夜,他整个人都被懊悔填满了。
到天蒙蒙亮的时候,翠玉才发现在殿外台阶上做了一整晚的淮煜瑾。
他的身上落满了初春的寒霜,就连鸦羽般黑长的睫毛上都结满了露珠。
淮煜瑾轻眨眼睛,那露珠便落了下来,他颤巍巍的起身,嘱咐翠玉不必告诉言予浅此事。
翠玉看着他,懵懂的点了点头,望着淮煜瑾远去的背影沉思。
看看淮煜瑾,再看看大门紧闭的浅清宫,她无奈的叹了一口人。
怎么两个人就是要相互折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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