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酒,不慎看花了眼,将那何姝茜看成了您,便当众夸了她一句。”
“你也明白,何姝茜她,是有几分像您的。”
“......然后呢?”言予浅眉毛轻轻一挑,饶有兴致的看着林太医。
林太医:“彼时大皇子和二皇子都还健在,您也知道,那大皇子和二皇子向来心狠手辣,恨不得将陛下踩在脚底下,那时他们得知陛下对着何姝茜喊您的名字,便抓住了陛下的把柄,屡次当着先皇的面戳陛下的脊梁骨。”
......
言予浅自然是知道的,她再清楚不过了。
当时她已经被当作俘虏送进了南怀,落到了萧竟手中。
而那时,东安上下都在传她早已叛国,将东安的机密全数告诉了萧竟。
然而就在如此敏感的时候淮煜瑾却当众叫出了她的名字,将一个疑似叛国的人放在嘴边挂念,这无疑是在将自己的弱点暴露给别人。
“当日陛下真真是骑虎难下,甚至当时连先皇的脸都黑沉的不行。”林太医垂眸,“此后,陛下便只能对何姝茜用心,以此来打破那些传言,获取先皇的信任,打散那些谣言。”
“呵。”言予浅声音冷沉沉的,她直直的盯着毒水中的那枚簪子,“就因为要对她好,所以就让我将功名让给她?”
“甚至在我还在南怀之时,那何姝茜便早已登堂入室了,明明是一个正室,倒显得像是个妾。”言予浅面上满是自嘲般的笑容。
他们可以如此轻松的说起那些事,那些年,笑意盈盈的为淮煜瑾开脱,可谁有设身处地的为她想过,她受苦的那些年,又有谁能赔给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