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了。
淮煜瑾握住她的手说:“如果你现在走了,那么东安的结局还是会和上辈子一样!”
“......”言予浅猛地甩开手,“你是东安的皇帝,东安的存亡兴衰全在于你的决策,又与我何干?”言予浅狠下心,嘴角边荡漾着一抹绝美的嗤笑,“更何况,这东安百姓从来都没把我当人看,你出去听听,我在他们的嘴中是如何的不堪,他们既然如此痛恨我,那我为何还要顾着他们的生死?”
“那乾州城的十万百姓呢?也与你无关吗?!”
!!!
言予浅的瞳孔猛然一缩。
上辈子乾州被南怀屠城的那一幕幕挨个在她眼前闪过。
那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近死亡。
也是她一辈子的噩梦。
“倘若你现在走了,那这样血淋淋的悲剧,很快便会在乾州重新上演,浅儿,你当真忍心?”
......
“可在东安国人包括你的眼里,我不是不详吗?”言予浅轻声反问。
一瞬间,大雨再次倾盆而下。
言予浅的声音伴着雷声,措手不及的砸在淮煜瑾心中。
他彻底明白了,今日不管他说什么,都留不住言予浅了。
“来人!给朕把浅清宫门关了!没有朕的命令,一只苍蝇都不准给朕放出去!”
淮煜瑾忽然下令。
此话一出,早早就在浅清宫外候着的东安侍卫立刻照做,将出浅清宫的门全数封锁了起来。
“淮煜瑾。”言予浅抬头眸色冰冷的对上淮煜瑾的视线,“你又想软禁我?”
上辈子,淮煜瑾便是用这等卑劣的手段将她强行留在了身边。
那种如金丝雀般的感觉,言予浅一辈子也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