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阵剧痛。
可淮煜瑾硬是将那衣裳直接扯了下来,那衣裳上甚至带了些许皮肉。
可怖的很。
淮煜瑾额头上满是汗水,由于剧痛,他的唇色也变得十分苍白,声音也十分虚弱。
他将衣裳十分小心的递给站在一旁的陈元,“拿去浣洗干净。”有些不放心,他又提醒道:“可千万要十分小心。”
“是。”见陛下十分珍惜这衣裳,陈元自是不敢怠慢,拿着衣裳便走出了宣德宫。
林太医这才开始处理淮煜瑾的伤口。
可越处理他便越胆战心惊。
这剑伤竟差一点就斜着刺中了陛下的肾脏!!
倘若如此,陛下当场便会一命呜呼了。
惊恐之余林太医忍不住庆幸,幸好,幸好有这几寸之差。
若不然如今的东安,但就当真没有国君了。
对于淮煜瑾的死而复生,林太医自然是开心的。
但是他同样能体会到言予浅的愤怒。
毕竟淮煜瑾此前“死后”,皇后受了多少累吃了多少苦,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彼时言予浅旧疾复发,可她依然坚持处理东安政务,从未有一天落下。
对于东安朝廷中的那些言官们他还是有所耳闻的。
那些人说话向来既难听又没有分寸,从前当着淮煜瑾的面他们唯唯诺诺不敢说,言予浅当政,他们自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可面对那些讽刺难听的话言予浅却从未真正计较过。
因为她一直都明白,杀的了一个但是杀不了一群,她若单单想惩治一个,定是服不了众的。
于是言予浅向来不屑于与他们计较。
时间长了,倒也就真的不在乎了。
对此,林太医是打心底里佩服言予浅的。